他指着胸口那道近五厘米的疤痕,“受伤的那天晚上,我见到你怀里抱着一个跟我很像的男生。我受伤了醒过来后,我一直想要跟你好好谈一下,可是那几天你很忙,我说不了话。然后我偷听到了你跟沈哥的对话……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的。”
练知晨说着哽咽起来,心脏泛起了酸水,嘴唇一瘪,像能吊一瓶油壶。
蒲词微凉的指尖轻轻滑过摩挲着那道凹凸不平的伤疤,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知道练知晨逃跑大概有几分是自己的功劳,只是没想到是自己一手促成的。
“……傻瓜,下一次想要知道什么,找到我本人问好不好?我们之间的关系不需要太多的猜疑。”
练知晨抓着蒲词小把柄似的,追问道:“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呢?”
蒲词发问,“那你觉得我们现在的举止像什么关系?”
练知晨很认真地思索半天,外面外卖到了,他都没有把心中的答案确定下来。
蒲词拿几大袋烧烤还有小蛋糕进来,“先吃东西,慢慢想吧,不着急。”
她看着有三天保质期的蛋糕,让练知晨直接挑一块其余先放回冰箱放着。
练知晨实在是饿了,捧着一块榴莲蛋糕小口小口吃了起来,勺子挖上一勺,在嘴里抿很久,回味完味道才吃下一口。
蒲词也不催促,直接拿来一串烤着金黄酥脆的鸡翅吃了起来,打开了事先拿出来的啤酒,自己小抿了一口。
她印象里自己的酒量很好。
但身为见证过无数次她喝醉酒闹事的林辞白却不那么认为。
蒲词不醉低浓度酒精饮料,但凡高一丁点,后面不可收拾。
她身边的人都知道,所以在她要跟人喝酒时,都会事先把她的那杯酒换掉,才避免酿成大祸。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练知晨见蒲词喝啤酒配烧烤吃起来很美味,自己也心动了,开了一瓶跟蒲词碰杯。
到后半夜,烧烤被解决得差不多了,蒲词坐在沙发上,脸颊通红,视线都发直了,盯着一旁收拾残局的练知晨看。
看着他圆润的屁股,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果然她买回来的小娇夫身材超正点的,一看就能替她蒲家繁衍后代。
就是不太懂规矩,不穿衣服就在妻主面前晃来晃去,真不知羞。
不过没事,她愿意宠着。
练知晨这边把垃圾都装好,回头看向蒲词,脸下一秒羞红地下头,把绑好的垃圾袋放在门口。
“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