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
小龙胆子本来就小，经过上官美佳这番警告，根本不敢多想。
正当小龙以为事情结束后，江婉一身洁白的衣裙站在他面前。
和上官美佳不同的是，江婉并没有动手的意思，只是平静道：“继续说下去，我的那些不要的衣物都去了何处。”
小龙面色大变，低着头，颤颤巍巍的不敢回话。
上官美佳却惊讶道：“不会吧，小婉，你自己的衣物没有好好处理吗？”
江婉皱着眉：“通常都是交给小绿，小绿交给府里的下人，本以为是直接销毁的，现在看来…………………………”
上官美佳不禁一拍额头：“你怎么从来不关注这种事情啊，皇城中的变态可不少啊。
他们通常都是小家族的子弟还有其他城市的人，对于皇城中高高在上的女子充满爱恋，得不到他们就拼命想要，自然就诞生出了一些变态。
不过你不用担心，出去后将这些产业链一网打尽便是，这种见不得人的存在根本无人为其撑腰，只有那些弱者才会用这种方式满足。”
上官美佳一脸嫌弃，满满的傲慢与不屑，在她眼中，这些人连街边的宠物都不如。
“说吧！”
江婉面色平静的打量着小龙，虽然没有任何威胁，可语气中的寒冷却让人头皮发麻。
小龙强忍着内心的恐惧道：“我只是无意中听别的杂役一说，也忘记是谁了，真的说不上来啊。”
小龙小心翼翼的看着江婉，只可惜，江婉的喜怒哀乐不会展露于言表，光是看，可是看不出江婉的心思。
陈童表示万般同情，本是无心之举，却死死的得罪了二女，真是一点退路都不给自己留，是条汉子！他由衷的敬佩着。
江婉语气平静，淡淡道：“给你交代的一个机会，如实说出你知道的。
否则等我出去后查明，后果很严重。
你无需担心会有人报复，因为他们不会知道是你说的，也没有机会找你麻烦。”
小龙：“…………………………”
就算他再傻也听明白了江婉的言外之意，要么出卖他们，独自苟活，要么就是和他们一同去死。
小龙顶不住江婉带给他的巨大压力，只能开口说道：“其实我知道的并不多，但也小有了解。
那天喝酒，咱们江家的一个杂役和我聊的，不过先说好，我真的真的真的忘记他的容貌了。
他当时说，咱们江家的大小姐衣物很容易得到，负责处理旧衣物的杂役就是他们的人。
然后再把这些旧衣物收集起来，拿出去换钱。”
小龙观察着江婉的脸色，见没有变化，为他们开脱道：“其实咱们江家还是很严格的，他们不是每一次都能找到机会的，大部分的情况都是正常处理。”
“说，那些衣物都被拿去何处。”
江婉冰冷道。
小龙小声：“皇城内有一些阴暗的地方，什么都会卖。
比如某种禁品，特殊情报等等见不得光的东西，在那里都可以进行交易。
所以就包括这些了，权贵家的小姐都是他们的目标，前来购买的人也不少。
上衣，裙子，鞋子，袜子，甚至更贴身的都有着不同的价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