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你能轻一点吗?”
此番话没说之前,应淮序尚且还有一分理智。
但在听到这番话后,溅起波光的湖面早已失去了全部的平静。
当姜凝栀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三日又三日,急得云山老祖都派人来小院传话,让他们不要这般放肆。
最想放肆的人恰恰没在屋中,看着面前战战兢兢的丹修,一声哼自沈月朝的鼻腔中喷出:“这话你告诉我做什么?需要这话的人现在可没有在这里,你要找,也找错人了。”
“啊?”青衣丹修呆了片刻,很快想起来他们家姜师祖的道侣如今一分为八,眼前只站着七个修士,还有一人如今可正在姜师祖的闺房中呢。
可谁知道闺房中的两人正在做什么?这让他怎么进去传话?
青衣丹修思索了片刻,最终就目光放到了看上去最是面善的焚莲身上。
“仙长,您可否替我通传一声?”
焚莲揖了个佛礼:“阿弥陀佛,贫僧愿意代劳。”
这声佛号一出,青衣丹修瞬间睁大了眼睛:绝了,原来姜师祖还有一个佛修情郎吗?
也不知道姜师祖到底是怎么找的?
青衣丹修恍恍惚惚地离开,焚莲在他离开后叩响了房门。
“小施主,你醒了吗?”
几日未曾传出任何声响的房门在此时自内打开,披着一件月白色长衫的应淮序站在门口。
他看了一眼守在屋外的几人:“都进来。”
“呵。”沈月朝酸溜溜地冷笑一声,“哟,今日终于想到我们了?”
应淮序不曾理会沈月朝的阴阳怪气,说完话后,就转身回到床榻边坐下。
姜凝栀正拥着被子坐在床上,见屋内突然拥进乌泱泱的人,她眨眨眼睛,视线下落时,避无可避地看见了手臂上的红梅。
红梅是师尊吮吸出来的,而她到现在也没想明白平日里温柔体贴的师尊在某些事上的功夫怎么会这么好?
这就是传说中的,男人不可能不行吗?
想到这儿,姜凝栀脸颊上飘起两团红晕,她拨了拨身后的发丝,让它散在两侧欲盖弥彰般地挡住手臂上的红痕。
奈何她的行为是如此拙劣,她方一动,环在胸前的手臂就落到了温执玉的手中。
他拉着姜凝栀的手腕,目光一寸寸地扫过白皙肌肤上留下的红印,唇角带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只是轻声道:“这些日子,师尊一定把小师妹照顾得很好。”
“岂止是很好?”余晚舟接话,眉峰微微上扬,“小师妹如今恐怕都要忘记我们了,对不对,小师妹?”
明明好好的,怎么又开始吃醋了。
姜凝栀将自己的手臂从温执玉的手中抢回来,又用被子严严实实地挡住自己的身体,这才开口说:“才没有,我又没有健忘症,又怎么会忘记你们?”
“娘子还说没有忘记我们?”沈月朝横眉,“刚才主峰的人可派人来通知我们,让我们不要整日在院中行欢好之事,可这喜事哪有我们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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