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这样的问题没兴趣,只问,“施砚凉在哪?”
像是知道今天一定会落到她手里一样,施凌熠这一刻反倒是没有了惧怕,甚至笑了出来,“看了你给我写的信,疯了。”
对付施砚凉,刀枪和势力都不管用,他有足够大的权势和手腕去做对抗,甚至对方连个手指头都没办法伤到他。
可没人知道,施砚凉原本就是个疯子,杀人不眨眼的疯子。
而慕枝言,偏偏就是开启他这种疾病的开关。
慕枝言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额头冒出细密的汗,“他在哪里?”
“想知道?”施凌熠觉得好笑,“慕枝言,你见过施砚凉在庄园里跟疯狗抢食吗?”
“小时候施家有条狗,得了病后疯了,见到谁都夹着尾巴,唯独对施砚凉非吼即咬,因为庄园里谁都可以欺负他,哪怕是一条狗。”
“佣人欺负他,连饭都不给他留,他饿极了,只能跟疯狗抢食。”
“可惜啊,他一刀捅进了那个佣人眼睛里,血溅得到处都是,把那人的尸体喂给狗吃,最后把狗也杀了。”
施凌熠觉得自己可能才是真的疯了,他就想把施砚凉的不堪讲出来,最好让全世界都知道。
活在沟渠里的老鼠,最喜欢偷人东西了。
他很满意地听着慕枝言渐渐发怒的气息,最后满意地挂断电话。
刚想说什么,他却突然看到侧前方高架上一辆车朝这边驶来,他眸子眯起,“那是谁?”
小兑仿佛已经见到了死亡的召唤,声音有些哑,“盛哥,是施砚凉。”
施砚凉不是见到那些东西后疯了吗?
怎么会这样?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