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枝言吃饭慢吞吞的，施砚凉也不急，她吃饭的时候他就搂着她，不时玩弄她的发丝，在他手上绕成一圈一圈，乐此不疲。
他的手就没闲下来过，反正不管做什么，总要黏在她身上。
慕枝言被弄得神经跳动，将他的手机塞到他手里，“别弄我头发，你玩手机。”
手机有什么好玩的？
老婆在身边不看老婆看手机？
施砚凉不理解。
她这话跟哄小孩子似的，施砚凉不由得发笑，大手移到她纤细的腿上，“那摸腿？”
“……”
讲真，他要不是长着那张完美的帅脸，而且还是她法定的老公的话，这种行为真的很欠揍。
慕枝言腿上一阵滚烫，喝汤差点烫到舌头，偏偏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凳子拉得就差贴在她身上了。
好不容易吃完，慕枝言找了借口去洗手间。
她怕再待下去，这男人能在这里直接办事。
戚金山的电话打进来，她按下接听键，戴上耳机后弯腰洗手。
“言言，你那位朋友什么时候能来一趟研究院？”戚金山问。
这件事一直是慕枝言心里的石头，她是想带施砚凉去的，可她怕他无法接受自己患病的事实。
“再等几天吧。戚叔你说过这类病人往往不肯接受自己的不足，贸然治病的话可能会引起对方的躲避和刻意伪装，结果适得其反。”
她亲眼见到过他发病的样子，现在何尝不想让他接受治疗呢，可她真的不敢去赌。
越是爱，越是忌讳不良结果。
戚金山表示理解，“那就再缓一段时间，如果能主动治疗就是最好的结果。”
温热的水缓缓流在她娇嫩的皮肤上，洗手液的泡泡滋润着手背，慕枝言的心思却没在这上面。
电话已经挂断，直到温水溢出水池浸湿了衣裙她才反应过来，连忙拿纸巾去擦拭。
靠近水池的布料已经完全湿了，水渍在布料上迅速蔓延，瞬间染了一大片。
“需要帮忙吗？”少女娇俏的声音在身旁响起。
一个购物袋递到眼前，慕枝言顺势抬眼看去，长相甜美的女孩扎着马尾，墨镜扣在额头上，口罩拉下堆在下巴处。
她一只手上挂着不少购物袋。
“刚买的。”她深深喘着气，像是逛街许久很累似的，脸还红着，“看起来你比我更需要这件衣服。”
慕枝言在脑海里搜寻了一遍，终于想起眼前这个女生是跟慕怀希一起参加恋综的女明星，洛萤。
不愧是女明星，长得足够漂亮，身材也很好，清冷的类型。
“谢谢。”慕枝言礼貌地回谢，“我老公就在附近，他已经在送衣服来的路上了，不劳您破费了。”
洛萤眼里有一闪而过的失落和无措，随即扯了扯嘴角，“好吧，看来这件衣服跟我比较有缘。”
恰逢施砚凉的电话打进来，慕枝言接电话的时候错过了她脸上的表情。
“那我先走了。”洛萤说道。
慕枝言礼貌地点头，“谢谢了。”
洛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步一步走出洗手间，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
看来今天自己真的逃不过了。
慕枝言的注意力在施砚凉那边，他打开房门出了包间，问她，“我去给你拿衣服，想要哪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