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别说是打人，就是不小心吼了她一句都要解释半天。
“你也知道我没本事，生日宴后你就不见踪影，我背负着巨额负债被毒枭找到，我没办法才……”
“你还知道你做的丑事！”慕国栋气不打一处来，“我问你，婉儿去哪了？”
白凤雅现在对白嫣婉失望至极，不过有些庆幸，慕国栋还关心女儿就好。
白嫣婉是她和前夫的孩子，慕国栋这些年简直把她捧在手心里疼爱，都到这一步了他还是那么爱她。
“婉儿可担心你了。”白凤雅试着牵他的手，“她一会儿就来，婉儿最喜欢爸爸了。”
女儿乖巧能讨慕国栋欢喜，那么她给他戴绿帽这件事想必不会被追究。
手还没牵到，慕国栋猛地掐住白凤雅的脖子，“贱人！”
白凤雅刚想求饶，屋子里忽然出现好几个保镖。
“把她给我关起来！”慕国栋将白凤雅一把推过去，没有半点怜悯，“她不是喜欢男人嘛，给她！”
“国栋……”白凤雅惊恐地看着他，“你知道我和李长福……国栋，我错了，我错了！”
他这话什么意思？
他想让人羞辱她！
白凤雅连爬带滚抓住慕国栋的手，声音止不住颤抖，“我知道你是开玩笑的，国栋，我们夫妻八九年，你对我不会这么狠心的对不对？”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白凤雅颤抖着，“你……你不是疼爱婉儿吗？婉儿不能没有母亲对不对？”
慕国栋看着眼前的人，除了厌恶外没有任何情绪。
“白凤雅，你当真爱我？”
“爱！”
白凤雅狠狠点头，“那年要不是你救了我，我和婉儿根本活不下来，我爱你，很爱很爱。”
前夫暴虐，她带着女儿逃出来出了车祸。
要不是慕国栋的帮助，她根本捡不回这条命，她贪生怕死、她爱慕虚荣，可她对慕国栋的爱是真的。
笑容挂在慕国栋脸上，他看着白凤雅像是在看一个笑话，“你看清楚了，你爱的是我，还是慕国栋？”
白凤雅愣愣地看他。
什么叫爱他还是爱慕国栋，他不就是慕国栋吗？
“真是个笨女人。”慕国栋站起身来，“看来这张脸，确实做得不错，连你都认不出我了。”
他现在心中只有对慕枝言的恨，装了近十年，他不想再伪装了。
白凤雅瞳孔紧缩，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闪现，可她怎么也抓不住。
太熟悉了。
他身上那种随时会打人的气息，太熟悉了。
猛地一瞬间，白凤雅想到什么，痛苦地大叫，她指着慕国栋，“你！你！”
“真是蠢呐。”
慕国栋示意旁边的人，“带下去，好好伺候。”
耳边终于清净，慕国栋走出房门，“小姐找到了？”
手下点头。
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他终究是舍不得白嫣婉在外受苦，想着吩咐他们好好照顾她，转眼看到手下一脸惶恐的样子。
“出什么事了？”他问。
手下犹豫着，浑身都有些颤抖，“小姐她……她毁容了，现在精神状态……。”
白嫣婉几乎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