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砚凉竭力想要多给她些安全感，“念念乖，以后要是害怕就叫我，我出来给你开灯好不好？”
都怪他，她一直都很怕黑，他却没想过给她开了灯再去洗澡。
慕枝言连连点头，“那以后要是停电了，你一定要在我身边陪我。”
他们住的地方不可能停电，那只是她随口撒娇。
施砚凉很认真地点头，压根没想那么多，“我会。”
抱了她很久，慕枝言的情绪早就消散，没多久就开始在他怀里摆弄自己的头发。
施砚凉被她弄得燥热得很，“刚刚的答卷结果如何？”
慕枝言刚刚只顾着自责，都忘了这件事，“我们四个人都很健康。”
施砚凉很正常，这一世，他再也不会经受前世被疯魔般的痛苦。
施砚凉对这样的结果不觉得诧异，意料之中一样，“下次戚院长再让你帮忙发问卷，你少折腾了，多累。”
“知道了。”
施砚凉靠着床背，慕枝言趴在他身上，小猫一样从他胸口爬上去亲他。
她长发刚刚吹干不久，带着特有的香味，铺散在他身上，柔软贴着他胸膛，让他瞬间像是被燃烧一样。
偏偏慕枝言跟故意似的，不怕死的小手在他胸膛划来划去，她指尖圆润，这双柔荑被他强迫着做过无数事情。
“别闹。”施砚凉坐直了些，好好抱住她，“快睡。”
“睡不着。”慕枝言依然不老实，胳膊撑在他胸膛上支着脸蛋，挑眉，“可惜我姨妈快来了，你也不能做什么。”
施砚凉不着痕迹地看看她的手，眉梢微挑，“你真这么认为？”
真要教训她，他有的是办法。
慕枝言现在想起了就觉得手酸，立马认怂般安静地闭眼。
可她还沉浸在施砚凉活着的欢乐里，想着他是健全的，压根没有困意，没过多久又开始乱动。
施砚凉掰起她下巴看她的脸，眸子漆黑，“去穿衣服，带你出去。”
能看她却吃不着，对他来说简直是最大的折磨。
到了地方，慕枝言才知道施砚凉说的地方是看皮影戏。
偌大的观看厅就他们两个人。
唐僧：“悟空，出家人不可杀戮，这位女施主……”
台上是被放大的皮影，上演着三打白骨精片段，孙悟空一棍子下去，大喊：“妖精！”
光线时明时暗，慕枝言看向施砚凉，她怎么也没想到，传说中的霸道总裁居然会看皮影……
“喜欢吗？”
施砚凉摸摸她脑袋。
慕枝言手指头扣了扣手机壳，微笑，“你自己看，好看吗？”
谁他妈大晚上不睡觉来看皮影戏啊！
“还行。”施砚凉自己也没怎么看，大部分时间注意力都在她身上，“我以为你喜欢。”
……好吧。
慕枝言想起了，他都能在卧室浴室装指纹解锁，大晚上看皮影戏其实也不那么让人震惊。
房间里空调开得合适，慕枝言身上还披着他的外套，看皮影跟小时候听数学课似的，没多久就开始昏昏欲睡。
她脑袋空点几下，差点睡着又弹起来，被施砚凉轻轻按在怀里，轻轻吻在她额头，“乖，困了就睡。”
慕枝言瞌睡来得迅猛，也不闹腾了，没多久呼吸均匀地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