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善一惊，整个人汗毛倒竖。
虽然早有这种猜测，但是当人皇真正开口时，他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现世的他和上古时代的人皇相隔了多少时光？
而且这里的人皇也只是神火忌惮中某位强大生灵演化的虚幻产物。
“不用惊讶！”
人皇一笑，似乎并没有多少意外，“吾修自在无相法，无论你来自前世还是后世，在特定的情况下吾都可以感知到！”
前世？
后世？
特定的情况？
“您曾经见过别的时空的生灵？”
王善脱口而出，对人皇用上敬称。
骄傲如他在面对这个盖压无数时代的强者也抱着一丝敬畏之心。
“见过，而且见过不少！”
人皇再次灌下一口烈酒，悠悠的道：“吾曾游历于星域废墟，在亿万时光碎片中看到过上一个时代中颇为有趣的几人。”
“其中有一人甚是有意思，他自称为天圣，吾曾与他跨越时空论道，虽然此人有些迂腐，但也应该是他们那个时代的最强者了，有几分本事！”
开口既惊人！
人皇随口暴露出的信息，让王善心中升起了一片惊涛骇浪。
达到这个境界的强者真的可以超脱规则，跨越时空对话......
而且强如天圣人，在眼前这位眼里也仅仅只是有几分本事？
王善苦笑，觉得自己的认知还是太低了。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界主级生灵已经足够强大，后来得知域外生灵后，觉得虚神已经是强者足以参战。
直到现在，有机会与眼前的这位对话，他才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见识......
“天圣那个时代的强者唯有三人有资格与吾论道，不过他们也是可怜人，域外的那些鬼东西入侵，覆灭了那个时代的一切，即使生前可以与世长存，但被那些东西感染后，也断无可能再次被唤来的机会了！”
人皇侃侃而谈，似乎在叙述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还能唤来？
王善一怔，他曾看过一些秘辛传闻，当生灵修炼到一定境界，即使神魂与肉身俱灭，但只要世间依旧有生灵记的其存在，便有机会唤其名号使其归来。
原本他以为这只是一种不靠谱的传闻，但现在人皇已经亲口承认，也由不得他不信。
“说到底，时间长河时刻都在更替，一代代强者不断落幕，可惜的又何止他们三人！”
突然间，人皇幽幽一叹，“在未来我也曾与几人论过道，其中有一人名为杨小明，此人倒也挺有趣的......”
杨小明？
一眼惊起千层浪！
王善听到这个名字彻底不淡定了。
他不觉得人皇所说的杨小明和他认识的杨小明是重名。
“那个名为杨小明的人和您说了什么？”
王善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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