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怀安听着小狼的咛喃不由得好笑的勾了勾唇，真是，到底是他困住了它们的天性。
林之墨往旁边挪过去一大步，侧目刚想让季怀安快速跟上来，就看到他嘴角那一抹无奈的笑。
随即他重重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无奈：“就让它放来来吧，我们尽快完成阵法，把伤害降到最低。”
季怀安听闻摇摇头，什么也没有说，不过手上又加快了几分动作。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个卦相的真实性，原以为不让它们下来就可以替它挡灾，没想到，终究还是让命运这种东西给拿捏住了。
这种感觉让他一时间好无力，他不敢想象如果小狼出什么事，他会怎样。
“呵呵，妖，你竟然是妖，没想到啊没想到，季怀安你竟然和妖如此亲近。”
女鬼的声音划破整个地下空间落入所有人的耳朵。
季怀安没有理她，毕竟他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尽快完成手中的阵法，这样他才有十成十的把握打败女鬼。
不然下场就是他们三个都葬送在阴阳噬魂阵之下，然后就是整个北城沦陷，全国恐慌！
而因为女鬼的鬼气爆涨，他和林之墨要看着阵还剩下三分之一的距离就要包围住了，可偏偏就是不能再挪动分毫。
小狼明显也看出来他们的窘境，他不在搭理女鬼的挑衅，而是忽然壮大自己的身体，居高临下一脸严肃的看向女鬼。
“女鬼，你说我像人还是像神！”
最终，它将最初和季怀安问过的话再一次问了出来，只不过为一次它询问的对象变成了女鬼！
而季怀安在听到它这个问题后明显愣住了，他猛然嘶吼透过防护罩嘶吼出声：“你他妈不会说话就给老子闭嘴，不许再问了，听到没有！”
然而，小狼并没有听他的话，它再次昂首挺胸，居高临下的看向下面着你审视它的女鬼。
“女鬼，再问你一遍，你看我像人还是像神……”
季怀安绝望了，他激动的破口大骂：“小狼，你他妈给老子闭嘴，听到没有。”
“不许再说了，否则老子现在就将你撵出去，从此不让你再跟老子。”
林之墨也愕然的看向小狼的方向，他第一次朝着小狼怒吼：“小狼，听话，不许再说了。”
“哈哈哈……哈哈哈……”女鬼的笑声将林之墨和季怀安的声音掩过，她勾唇一脸狰狞的看向季怀安和林之墨的方向：“看来你们的孩子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死在我的阵法之下啊，哈哈哈……”
小狼冷哼一声：“女鬼，最后问你一遍，你看我像人还是像神！”
它在等女鬼的答案，千年了，它的道行已经有千年，早就已经有了进阶下一步的资本。
以前是因为没有接触到人，所以它不能讨封。
后来遇到了季怀安，答应过他不能伤害人，所以也就歇了讨封的心思。
现在，它需要为季怀安和林之墨开路，眼前有一阵需要攻破，连季怀安和林之墨都小心翼翼的，为了保险起见它不能轻易出手。
而更加保险的就是它通过讨封来让女鬼和它沾染上因果，如果女鬼说它像神，它就等于讨封成功，修为大涨，女鬼就会被它狠狠教训，而它就和女鬼有了因果，她的阵法对它将不再有太多的约束。
如果女鬼说它像人，那它的修为就大减，和女鬼之间的因果更深，它也能因此缠上女鬼而不损功德。
同时，它和女鬼之间的恩怨就算是神仙来了也分不清楚谁对谁错，到时候它和女鬼就各凭本事，就算它输了，有了讨封失败的前列，女鬼也会因此遭到报应，季怀安和林之墨就能毫发无伤的从这里出去。
这也是它现在唯一能为他们做的了。
为了他们能平安的出去，为了完成它的使命，今天就算是季怀安和林之墨将它撵出去，它也要把这句话问到底。
当然，不负所望的，女鬼说出了她思考了好几秒也是她自认为最保险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