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被拉着走,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着都变了,手里还提溜着一只小死狗。
进了屋里,他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儿。
一道帘子挡住了一张床。
老太太拉开帘子。
床上躺着一个大肚子的女人,应该正在生孩子。
可脚下的血盆却说明,生产并不顺利,而是出现了大出血。
“清风,你还愣着干嘛,赶紧想想办法啊!”老太太焦急的催促着。
什么意思,这个女人是谁,为什么让我想办法。
彪哥冷静的观察着眼前的一切,尽力判断,这是演得哪出戏。
彪哥看见屋里有面镜子,他连忙拿起镜子一照。
镜子中出现了另外一张面孔。
面容冷峻,目光深邃,头上盘着发髻,却像个道士模样。
彪哥不由大惊,暗自琢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在画里,他变成了另外一个男人。
名字叫做清风。
可是马豆豆又在哪里呢?
“有没有一个叫马豆豆的人来过?”
“什么马豆豆,赶紧救你老婆啊!”老太太满脸焦虑。
“什么,我老婆?”彪哥问道。
“清风,你一定要挺住啊,你要是再出点事儿,那这个家就散了。”
彪哥又看了看屋内的摆设,确定已经不是那间屋子里。
而且骷髅幻戏图也不在。
难道那幅画里,还有另外的蹊跷?
床上的女人虚弱痛苦的呼喊起来:“清风,清风!”
彪哥走到女人面前,替她把脉。
脉象虚无,应该是挺不过这关了。
“保大还是保小,你得做个决定。”老太太从旁边轻轻问着。
彪哥脑海中,忽然出现了另外一个声音,十分狂暴的脱口而出:
“两个我都要!”
“清风,这不是你说得算的,这段时间,你也做了不少事儿,我劝你还是保大,毕竟就算她生下来,也不知道会生出什么东西。”
“生出什么,都是我的孩子!”清风怒吼道。
女人也死死拉住他的手,说道:
“我,我怕是活不了,这段时间拖累你了,你一定要把自己咱们的孩子保住,他就是我的命,我,我…”
女人的话没说完,一口气没上来,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已然没了气息。
一股从未有过的绝望,突然从彪哥心中升起。
“小婷,小婷!”
他拉住女人的手,不停的喊起来。
“唉,真是作孽啊,当断不断,现在都没了。”老太太从旁边惋惜的说道。
清风一挥手,一道寒光划过。
老太太满脸震惊,眼睛瞪得大大的。
可她的脑袋却从身上掉下来,滚到了一旁。
只见清风手中握着一把匕首。
匕首上却连一滴鲜血都没有粘上。
他轻轻的抚摸着女人的脸,在她的脸庞上轻吻了一口。
然后脸上露出决然。
他用匕首,将女人的肚子剖开。
从里面取出了一个婴儿。
但这个婴儿却不是一个普通的婴儿,而是一个长了毛的怪胎,特别是在他的屁股上,竟然还有一节不长不短的小尾巴。
清风看见这个怪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因为不管婴儿长成什么样,这也是他的骨血。
清风将怪胎的脐带剪断,照着屁股上拍了一下。
哇的一声。
怪胎大声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