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
“就...这样？没了？”
“嗯啊，没了。”
不对，少了点什么，但是具体少了什么，她并不清楚。
“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你忘记了，不好意思，我刚醒很多东西有点记不太清，你再详细地将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和我说一遍。”
“好。”
一旁的护士和医生一直都只是在静静地收集数据，待唐沁怡的状态稳定之后他们便着急离开。
这个医院受伤的人员很多，他们也是在百忙之中看在韩艺的面子上破例过来检查，既然病人的解决，那自然就要去照顾其他人，即使这个病人的病情极其特殊。
大约一小时后，韩艺一边给唐沁怡喂饭，一边慢悠悠地讲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唐沁怡经常会揪出几个细节反复让韩艺再次复述，可即便韩艺将所有的事情都事无巨细地描述了一遍，但唐沁怡脸上的愁容却并没有因此消失。
“沁怡，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你的表情那么浓重，事情不都过去了么？
虽然有很多同伴因此逝去，但人总是要朝前看的，目前我们这些人还在就是上天对我们最好的恩赐。”
听闻韩艺的话唐沁怡摇了摇头。
“不，不是这样的。
你说的一切看似合情合理，但某些关键问题上很奇怪，似乎就像是一个完整的机器内部少了一个轴承，一个完善的程序之内少了一串代码，虽然最终的结果都能合理运行，但其本身总归有漏洞。”
......
“现在新城区的执法局是由谁担任总队？”
“夏凝，接下来一段日子应该都要交给她了，我留在这也只是为了等你醒来，之后我便会返回军区重新训练。”
“其余人呢？”
“夏景和自愿跟魏明走了，夏未、辰城和沈思航以及白梦瑶都重新回到了军区，顾盼暂时不知所踪，调律者小队近乎全灭，只剩下乌鸦女和银发男子两人。”
“你还记得我们来新城的理由么？”
“理由？新城区的白屋被突如其来的黑雾裂缝摧毁，刚好我的弟弟也在那一届之中成为了受害者，所以我们过来进行调查原因不是么？”
韩艺话音刚落，病房内的气氛突然又陷入了一片寂静，这片寂静对韩艺来说，显得非常不安。
“韩姐。”
唐沁怡忽然抬头看向韩艺，眼神中的高光重新汇聚。
“接下来我可能不能和你回去了，我要暂时先留在新城调查一些事情，所以不好意思。”
“为什么？”
“没，我就是想待在这里散散心，晚点再回去。”
“这样，那好吧，我向上面汇报一下，这几天再过来照顾一下，等你出院后我就离开。”
“嗯。”
唐沁怡露出了令韩艺极为满意的灿烂笑容。
韩艺一把抱住了唐沁怡，两座高峰不时在唐沁怡的身上挤压。
寻常时候唐沁怡肯定会趁机捉弄一下韩艺，但现在......
她似乎感觉这个世界，有漏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