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宝的眼睛猛地瞪大，心跳骤然加速，整个世界似乎在这一瞬间变得模糊起来。漩涡的黑暗深邃而可怕，吞噬了一切光明，四周的空气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冯曜站在漩涡的中心，眼中闪烁着冷冷的光芒，似乎在看着一个即将倒下的猎物。
“你知道吗，张小宝，”冯曜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刀锋划过空气，“你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是失败者。我早就预见到这一刻，你根本无法逃脱我的掌控。”
张小宝忍住内心的愤怒，深吸一口气，目光冷静下来。他的身体已经开始感到越来越沉重，仿佛整个空间都在对抗他。漩涡中的能量愈加浓烈，像一股无形的压力不断向他逼近。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停下。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冯曜，”张小宝低声说道，“你说得对，我可能早就注定是失败者，但我从来不相信命运。命运是掌握在我们手中的，不是由你这样的家伙决定。”
冯曜冷笑，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掌握在你手中？你连走出这个漩涡的机会都没有，张小宝，你不过是自己的一颗棋子罢了。”
张小宝抬头，眼中燃起了熊熊的决心。“我不相信命运，但我相信自己。”
话音刚落，他的手中忽然闪烁出一道光芒，随即一道剑气呼啸而出，斩向漩涡的中心。这道剑气如同雷霆万钧，撕裂了空气，直接朝着冯曜的阵法核心劈去。
冯曜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他冷哼一声，伸手向前一挥，漩涡中的黑暗能量瞬间形成一道防御屏障，将剑气挡了下来。
“你以为就凭这点力量，能对我造成威胁吗？”冯曜的声音中带着不屑。
张小宝没有退缩，他的眼神依旧坚定不移：“我相信，没有任何防御，能够抵挡我的决心。”
他再次挥剑，这一次，剑气更加汹涌澎湃，宛如一条激流，奔腾而出，直扑漩涡中心。
冯曜再次举手，他的掌心中，黑色的能量流转，形成一道强大的护盾，想要将剑气彻底挡住。然而，正当他准备将剑气化解之际，张小宝忽然低声一笑：“冯曜，你没注意到吗？”
冯曜听闻此言后，眉头微微一皱，脸上露出疑惑之色，沉声道：“什么？”只见对面的张小宝面色平静如水，缓缓开口说道：“你所精心布置下的这道防御，尽管看似坚不可摧、威力无穷，但实际上却存在着一个极其致命的弱点。”他顿了一顿，接着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此防御过于依赖于你自身源源不断的能量供给，只要你稍有不慎，致使能量消耗过度，那么整个防御体系便会如同沙堡遇到汹涌潮水般，顷刻间土崩瓦解。”
听到这里，冯曜不禁冷笑一声，满脸不屑地回应道：“哼，你以为仅凭你这点微末道行就能迫使我耗尽能量吗？真是痴人说梦！实话告诉你吧，我体内所蕴含的力量之强大，远远超出了你那狭隘的想象力所能触及的范畴！”话音未落，他身上散发出一股令人心悸的气息，仿佛在向对方展示自己深不可测的实力。
然而，就在冯曜口出狂言之际，局势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原本直直冲向冯曜的张小宝手中剑气突然间像是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牵引一般，骤然改变了行进的方向。那道剑气犹如一条灵动的蛟龙，在空中剧烈旋转起来，速度越来越快，带起一阵凌厉的劲风。眨眼间，剑气已然穿透了冯曜自以为固若金汤的防护层，如闪电般朝着他的胸膛疾驰而去。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冯曜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心中大骇。他万万没有料到，在这般错综复杂的战局之中，张小宝居然能够如此巧妙地操控剑气，改变其攻击的轨迹，从而对自己发起如此迅猛而又精准的一击。千钧一发之际，冯曜身形暴退，试图避开这致命的一剑。尽管最终他勉强躲过一劫，未被剑气直接击中，但那凌厉的剑风还是擦过他的胸口，险些将他的肌肤割裂开来。
此时的冯曜早已不复之前的镇定自若，他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张小宝，声音颤抖着说道：“你……你竟然……做到了这种地步？”言语之间，先前的狂妄与自信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震惊和无法置信。
张小宝的嘴角微微上扬：“我说过，我不会让你轻松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