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修刚要开口解释，就被老人打断。
“年轻人这个年纪就有如此修为，不知是哪个家族的弟子，能否告知老朽？”
“你又是谁？”张凡反问道。
“大胆！你敢跟大长老这样讲话！”
老人身后的几位年轻人不乐意了，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都闭嘴！给我退下！”
老人大喝一声，身后的一群年轻人这才有所克制。老人转头对着张凡道：
“老朽乃是爨（cuan第四声）氏一族大长老爨罡。不知小友为何要对我爨氏一族的年轻弟子下如此死手？”
“哦？爨长老，听你这语气是要和我讲道理？”
张凡眼神戏谑地挑衅道。
“大长老，别听他的，一起上，干掉他！”
“闭嘴！”
爨罡呵斥了一句转头对着张凡道：
“是何缘由，你且说来听听。”
张凡盯着邪修道：
“你刚刚是否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下杀手，是还不是？”
“那又怎样？”邪修笑道。
“仗着有些修为就可随意对百姓出手，这世界的正义何在？”
张凡转头盯着爨罡问道。
“年轻人，我问你，你平时吃过肉食？”
“那是自然。”张凡道。
“既然都是生命，那对那些死去的走兽公平吗？这就是你所谓的正义？”
“你…”
张凡一时语塞，竟无言以对。老人接着开口：
“这个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更何况，这里是沙漠。”
老人的一席话，让张凡愣在原地，内心不断有疑问冒出：公平吗？这就是正义？真的公平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