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墨白了张峰一眼：“沐寒玉和林小磊昨天上午被带进警局，一直到现在已经24个小时过去了。你有在网上刷到一丝一毫有关他们的消息吗？”
张峰摇了摇头：“是没刷到过，但那又说明什么？”
“说明他俩压根就没事啊！”吕墨回答。
“你是说他们已经被放出去了？”
“正常被抓进警局的，12个小时就会出通告，说明被抓的缘由。但现在都24个小时过去，什么事都没发生。这段时间我也一直关注着城南公安局的官方社交媒体，也没有任何动静。那也就是说，压根就没发什么事。”
“那他们是不是已经各回各家了？那我们还真是白受冻了。”
“不白受冻……”吕墨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我们虽然知道他们没事了，但有些人不知道。我们不能发这组照片，有人会想法。”
“谁？”张峰瞪着眼睛问。
“赵琛！”
“他？”张峰很意外。
“上次他和雷鸣合谋整林小磊，这次如果他知道林小磊进了局子，你说，他愿不愿意再整他一把？”
张峰不太相信，“他会冒这个险？再说，就算你把这组照片给他，他也不见得会曝光出去。他难道不担心出事吗？”
吕墨冷冷一笑：“他当然不会自己去做这件事，他一定会拿着照片找雷鸣帮他。雷鸣这个人，好大喜功。他才不会去深究这照片背后的故事，他只会故意渲染，将事情闹大。至于后果，他根本毫不在意。”
“可要是把照片给赵琛，雷鸣不就知道是我们背着他在偷拍林小磊？”
“你傻啊，你不会匿名啊？”吕墨敲了敲张峰的头。
“那怎么收钱？”张峰满脑子想着钱。
“数字时代，你说怎么收钱？”
张峰一脸不情愿，“哥，我还是觉得咱们自己把这照片发出去比较好。这样不仅名声打出去，赢得流量，还能赚更多的钱。就这么给赵琛，他也不见得给多少钱，更有可能都不给。”
吕墨摇摇头：“这就是我要等这24个小时的原因。”
“……”
“如果他俩真有事，官方发通告一定不会指名道姓。那个时候，我们就可以把照片发出去，即便是打上马赛克，他们的粉丝也都能认出来。可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显然这压根就不是个事。你说我们发这些照片又有什么意义，要是他俩的经纪团队较起真来，一纸律师函告了我们，你说我们还能不能在传媒界混下去？”
“卖给赵琛是唯一的办法，不管能不能拿到钱，或者拿的少，都比我们直接发出去好。”
“那为什么不直接给雷哥，非要经一遍赵琛的手。”
“我们可是偷着自己出来的，要是让雷鸣知道我们背着他干，我们还能在野娱干下去吗？品番已经回不去了，在我们还没有打出名声之前，只能老老实实地装作软柿子待在雷鸣身边。”
张峰抿了抿嘴说：“哥，我明白了。”
“你啊，少说点话。祸从口出，知道吗？”、
“嗯，知道了。”
……
岳温宏交代完服务员后准备回去，没想到刚走到吧台，便听到他们说出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林小磊！”
岳温宏心一惊，随即停下脚步，站在吧台后侧，听他们说完所有的话。
“这两人是娱记？”岳温宏猜测，“他们偷拍了小磊，还打算发到网上去，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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