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王文凤立刻截断了他接下去要说的话：“林总监，你可别误会。我可不是为了你，我只是看不惯柳云霄那副谄媚又恶毒的嘴脸，才站起来和他争吵了两句。再说，小磊本来就是被人给设计的，这事还没查清楚，他柳云霄凭什么说那些诋毁的话。我只是……看不下去而已。”
林易沉默……
他知道，王文凤在避嫌。
又或者可以理解为，她是在给他留面子。
她不想让他觉得尴尬和无奈，她更不想让林易觉得他欠了她的人情。
王文凤对他的喜欢纯粹又热烈，但又带着一副“我喜欢你与你无关”的洒脱。
这也是林易觉得自己配不上她的愿意之一。
见林易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王文凤知道自己做的事，说的话让他觉得感动和愧疚。
她凝视着林易的背影，声音里带着嬉笑：“哎呦，多大点事啊，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查出诋毁小磊，买通媒体、煽动网民的幕后推手到底是谁。至于其他事，大家都别太在意了。”
林易转过身来，眼神带着一丝诧异：“你有怀疑是谁吗？”
王文凤愣了一下，接着歪着脑袋低笑了两声说：“林总监怀疑谁？”
林易踱步走回办公桌旁坐下，双肘抵在办公桌前，捂着嘴巴小声地说：“我已经查到了一些证据，今天上午我没有参加会议，便去核实了一些事情。”
王文凤凑过身去，低声问：“你核实到了什么？”
林易微微低头，眉头一蹙：“野娱有乐杂志社，你知道吗？”
王文凤点头：“知道，不就是那个被内娱拉入黑名单的杂志社吗？专挑明星隐私、黑料赚钱的无良媒体。”
“他家的主编曾经是我的校友，虽不是同一系，但也曾经是学生会的成员之一。”
“你去找了他？他承认了？”王文凤瞪大了眼睛问。
“没有……”林易回答的很干脆。
“那你找到了什么证据？”王文凤一脸的错愕和怀疑。
林易微笑：“野娱有乐里有个叫雷鸣的，你应该认识吧。网络上大部分的黑料都是他放出来的，我和他是老对手了。曾经小磊被污蔑患精神类的疾病的通告，就是他发出来的。虽然后来和平解决了，但这几年他还没有选择放过小磊。这次网络上流传的照片和舆论也都是他在背后操纵着。”
“你的意思是说，幕后推手是雷鸣？”
“不是，他只能算是个打手，是个拿钱办事的小罗罗。”
“那你查出来是谁花钱让他办这些事的吗？”王文凤好奇地问。
林易没有一丝犹豫，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柳云霄！”
“什么？”王文凤压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会是他？我以为他只是单纯地看不上嘉联传媒，在他眼里，你们是个外来户，所以才会如此针对你们。他为什么……他可是帝都的副总，他怎么做出这种自我残杀的事情来！”
林易的双眉紧紧凝集在一起，那张俊俏无比的脸上再次闪着寒光，冰冷的声音响起：“他不是看不上嘉联，而是忌惮。他起初要针对的人并不是小磊，而是沐寒玉。在他发现小磊和寒玉相恋之后，他的计划便开始了。”
“挚爱的人受到伤害，最痛苦的便是那个爱他的人。柳云霄……呵……他懂得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