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其中不少人跟顾战也都有交情,但除了本身在京市的,远在外地的人还真不至于为了他儿子的婚礼便大老远的赶过来。
毕竟大家工作繁忙,连轴转许多天,就为了空出时间去参加个婚礼,这种事情还真不至于。打个电话道个喜,顶多再送份贺礼也就差不多了。
不然一年到头,结婚、生孩子、周岁……周围喜事多了去了,还都要一一参加不成?那干脆也别干其他的事了,四处贺喜得了。
谁不是个大忙人?谁有这个闲工夫?
甚至如果简煜城如今还在,今儿个也来不了这么多人。
就是因为他不在了,作为他和乔凌的独女,那些和他们关系深厚的,才无论如何都得来一趟。
好兄弟不在了,他唯一的遗孤你不得照料照料?
平常离得远,帮不上什么忙,如今孩子要结婚了,这么重要的时候,你不得去帮忙撑腰?
得让新郎瞧一瞧,新娘子背后有的是靠山!
不见一见这未来的侄女婿,再敲打敲打,你就能放心?
要是侄女过的不好,你对得起兄弟?当年发的誓都忘了?
因此,收到消息以后,能来的人都来了,那些有要事来不了的,也都让家里小辈代替。
所以,才有了今天的宾客满棚。
他们来,冲的不是顾战,是简书,是简煜城和乔凌的女儿。
但薛芳并不知道这其中内情,在她看来,就是她结婚时候的规模,比不上如今简书结婚,就是公公偏心。
全然不知,这些跟男方有什么关系?都是女方的人脉。
她如果真要不平,就只能怪自己娘家不行了。
只知道比较明面上的东西,却不去认真思考其中的原因,实在是可笑。
又或者,是她不愿意去思考。
不过不管薛芳的态度和想法是如何,对其他人其实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客厅的这点点小插曲,是新房里的简书并不知道的。即便是知道了,恐怕也只会拧拧眉头,然后一笑置之。
新房里布局简单,但十分喜庆,红色牡丹花图样的床单,带有这个年代特有的气息。
窗户上、门上、墙上、镜子上甚至衣柜上都被贴上了喜庆的囍字,房间角落的脸盆架上,两个红色的双喜脸盆,连地上的两个暖水壶,同样都是大红色的。
再加上房间的空地上放置的几口红色的木箱,入目之下,一片喜庆的红色的海洋。
简书坐在床上,感觉有点咯人,掀开被子一看,一大堆桂圆花生均匀的散落在上面,当即忍不住满头黑线。
以前参加别人婚礼的时候还不觉得,到了自己,怎么就感觉这么怪呢?
倒是站在一旁的顾明景看见这一幕,忍不住心念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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