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曲远,眼神里显而易见的鄙夷和不屑。
“这什么曲公子也太奇葩了,人家谢老将军的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他管?”
“是啊,是啊!庶出的孩子果然不懂规矩,也不知道他小子哪来的底气在这里教育别人?”
“就是就是,刚刚他说人家沈姑娘时,我就听不下去了。什么打谢老将军的脸?什么要看在他面子上?他哪来的面子?就他一个庶子,还好意思教别人?也不撒泼尿自己照照!这不是有病吗?”
“原来不止我一个人认为他有病啊!诶唷,其实我早就看不惯这曲公子了!”
“怎么说?”有一看客连忙问道,满脸都是好奇。
先前说话那人放低声音,“你别看这曲公子长得人模狗样,其实背地里做的坏事可多了。听说赵世子院里很多姑娘就是他弄去的,你说能做出这种事的,会是什么好东西!”
“天呐!他还插手过这些事啊!亏我之前还觉得他一表人才,风度无限,原来背地里不做好事哩!”
“所以啊,这些纨绔公子哥根本不做正经事,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嘛!”
……
大堂各种议论还在继续,听到这些传言,曲河瞬间脸色苍白,他怒瞪向沈泠溪,眼睛里似要冒火,“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哪里插手镇国将军府的事了?”
沈泠溪挑眉冷笑,“哦?奉劝一句,曲公子做人还是要敢作敢当的好,人在做天在看,你没做过的事,别人不会谈论!”
曲河气得牙痒痒,可听到后面看客愈说愈难听的话,还是忍住了打沈泠溪一顿的冲动。
无端被波及的元河和谢小胖这会儿什么都没听到,因为他们两正吃得欢快。
谢小胖本就饭量大,来酒楼也是应赵世子的约,来一块儿吃饭的,谁知他们三儿到了,赵世子人还没到!
元河又叫伙计上了两个菜,“唉,吃来吃去还是荷叶鸡最好吃,只可惜这家酒楼每天只卖五十只,最后一只被还沈姑娘买走了,真是暴殄天物啊!”
谢小胖听到沈泠溪的名字,不自觉语气带了几分不快,“那个臭丫头有什么狂的?不过练武比我厉害一点,爷爷就收她当徒弟,这也太不公平了,哼!”
“呵呵,你说来说去就是气你爷爷居然收了她当徒弟呗!”元河戏谑说道。
“我没有……”
“你别不承认,三句两句的你哪句话没提收徒弟的事?你既然那么不甘心,不如直接让你爷爷也教你武功呗!”
谢小胖白了眼元河,“事情哪有那么容易?我……我……”
说到这,谢小胖顿了顿,脸上闪出几许尴尬,“你先前不是说了吗?我打不过臭丫头,这事我自己也承认!”
元河眼底划出一抹笑意,然后继续板着脸道:“诶,打不过只是暂时的,后面时间还多的呢!说不定哪天你武功开窍了,武功进步神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