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楸见景枫似乎陷入了纠结之中,心里一跳,眯了眯眼,有些怀疑的问道:“你对唐憾儿好不是为了这个吧?”
他们兄弟俩表面上关系一般,时不时呛着,其实彼此熟知的很,这句话简直一下就戳了心窝子。
景枫不说话,可面上表情几乎是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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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依然等不到景枫回话,景楸有些急了:“唐家的茶山、蕉园和那盛唐公司都好好的在那待着,你也拿不过来,劝你别打什么歪主意。何况唐憾儿本就是外来的,好不容易立足,利用她能做什么?我可看得出来,她对你可是真心依赖,难道你看不出?”
听到这个,景枫终于有了反应,长长出了一口气:“我自然知道,她是个好姑娘,所以我什么都没做,只是...忍不住去想。”
“有什么好想的?你好好的正夫做着,锦衣玉食,跟从前比也差不了什么,何苦折腾?”
“是,何苦?”景枫苦笑一声,自己的日子的确从没有差过,至于景家,唐照秋也安顿的很好,只不过自己心里还有那么一丝不甘心,垂眸闷了一下,抬头再次确定,“喜银,你到底是不是喜欢憾儿?”
景楸被踩到了尾巴似的,猛地退了一步:“胡扯!”说罢又勾起了嘴角,笑得十分邪气,“你不是知道吗?我喜欢二嫂。”
“......”景枫气得一拂袖子,“去去去!”
景楸一边往外退,又添了句:“也不许打阿酉主意听见没?他更没可能喜欢唐憾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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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是不欢而散。
而景枫把景楸的话琢磨来琢磨去,终于把自己心里抚平了,再次耐着性子去找景楸商量,叫他跑一趟辛家,问一问关于辛酉婚事的打算。
景楸当然不肯。
景枫故意说道:“你既不肯,那我就要做主撮合他和憾儿了。”
“你敢!唐憾儿跟樊云起好好的,你瞎掺和什么?再说还有彭琦呢,哪个不比阿酉配她?”
“呵!你!”景枫又叫他气得说不上话来,“你到底是不是姓景?怎的帮外人说话,阿酉可是你亲侄儿。”
“就因为是亲侄儿,我才了解他。”眼见着景枫是真恼了,景楸也怕他气坏了,无奈多解释了几句,“得了,阿酉那个性子,还是找个踏踏实实的妻主比较好,门户不必高,后宅不要乱,这才是为他好。”
景枫才要反驳,景楸又说:“唐憾儿不是不好,是太轴,她来自外面,想法跟咱们不同,如今又爱着樊云起,心里放不下别人,对后宅之事又未必擅长,阿酉嫁过去会吃亏。”
“可上次黄溪午的事你又说是憾儿软弱。”
景楸忽然变得很烦躁:“哎呀算了算了,不说了,八百年没说过这么多话,嗓子都疼!我去辛家一趟就是。”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