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溪午三人终于进了大明王寺,可只是人进了,却并未受戒,只说他们凡心未断,要先做俗家弟子,带发修行三年,待尘缘断尽,方能正式剃度。
从此后,黄溪午栖身于寺中一隅,悲苦度日。
他细想想,原来自己自始至终就是一枚弃子,被人偶然拿起来用了用,当做黄见鹿的挡箭牌接了姻缘,当做是黄家的人质嫁过去联姻,此时只当是又被丢弃了。
偌大勐茶寨,竟没有个安稳的容身之地。
而这一切都是悄无声息的发生,黄家悄悄地处理了此事,又悄悄将它掩盖了,外间竟无人知晓。
。。
阿坤这次遭了大罪,在床上躺了小半个月,也就指着少年身子精壮,恢复的快。而芥童就一个多月才好,之后性情变了不少,每日战战兢兢,再不敢偷懒,亦不敢多嘴惹事。
他们休养期间,唐憾儿倒也没催问,期间还叫阿乾带了两次补品过去,仿佛前面的事已经一笔勾销。
等阿坤下了床,再次回到永酽楼伺候,整个人都低沉了许多,微微屈着身子也不抬头,只默默站在一角。
唐憾儿彼时正在翻看账本子,乱七八糟的数目,头晕的很,也没什么好心情,看见他回来,瞟了两眼,也不搭理人。
可等到夜里,小晃一直没回来,琼蕊杏核儿竟也没来,阿坤便硬着头皮铺床叠被伺候洗漱,待收拾完,转身要走时却被叫住了。
“今晚你留下。”
唐憾儿一开口倒把人吓一跳。
阿坤慌乱的抬头看她一眼,又忙垂下,口中讷讷:“少主......”
“来。”唐憾儿伸手捉住他的手腕,往内室淋浴房里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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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里芙蓉花开,比山茶也不逊色多少,粉艳艳的一丛丛,此时映着明亮的月色竟还能看清。
唐憾儿打开笼头试了试水,并不太暖。
她不喜欢泡在浴桶里,因此一早叫人装了这个淋浴,只是功能较寨子外面的还是差一些,水温不大稳定,不过此时天不凉,想了想也没叫人添热水,就这么的转眼间已经脱*光了身上外衣。
看着阿坤还木哒哒地僵在那,不由得转头嗔一句:“还愣着干嘛?倒让我伺候你?”
阿坤整个人懵了的状态,首先他万没想到唐憾儿会叫他,原以为经过那件事,她会厌弃他,至少...至少也会冷淡一阵子,不料这么快她就翻了篇儿。
其次,伺候洗浴是什么意思?这可是贴身的事,平常也就小晃或是丫头们做,从不叫旁人近前的。
阿坤忍不住往那方面去想,却又完全不敢往那方面想,可虽不敢想,眼前的秋里春光却又引着他往那想。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阿坤心想豁出去了,反正已经没了退路,于是红着脸垂着眸子,抬手为她脱下最后贴身的那件水红色的肚兜儿......
他手是抖的,身心都跟着激动起来。
唐憾儿一手环上阿坤脖子,往怀里一拉,另一手拧开了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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