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哈忙完公司的事情。
转头又开车去了钱会长的办公室，顺道还带了一份合作合同。
这份合同，是服装设计比赛后期资源共享的合同。
这样的合同，必须钱会长点头同意才行。
至于什么时候签字生效，再怎么心急也要等比赛以后了。
一进到钱会长的办公室，就看到他端坐在老板椅上。
手里拿着个煮熟的鸡蛋，慢慢在脸上滚着。
“钱会长，您的话，我已经带给司初然了。”
高哈拉过椅子坐在钱会长的对面，同时将手里的合同放在了办公桌上。
钱会长看都没看高哈一眼，依然对着镜子，用鸡蛋在脸上轻轻滑动。
嘴巴也不敢张的太大，生怕一个不小心，牵动了伤口：
“带到了？那就好。”
“司初然那婊子说什么了吗？”
听到他的问话，高哈顿时面露为难之色，犹豫着该不该说。
眼见高哈没有回答，钱收钱这才转过头看向他，不耐烦骂道：
“你说话啊！她说什么了没。”
高哈差点被吓一哆嗦：
“话我是带到了，但是....但是她什么都没说。”
钱会长脸上尽是怀疑：
“什么都没说？”
“也没骂我？”
高哈摇摇头：
“没有！”
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
突然，钱会长对着桌子，摔出了手里的鸡蛋。
幸亏是个煮熟的鸡蛋，在被摔到桌上后，几个弹跳后飞了出去。
倒是可怜了高哈，突然被这鸡蛋一跳，直接吓的一哆嗦。
钱会长生气的张口就骂：
“你TM，不要骗我。我都约她开房了，她一句话都没说？”
“连骂都没骂一句？”
高哈看着他这副狗样子，气也是不打一处来：
“没有！她什么都没有说过！”
“我还跟她确认过，有没有要带花的，或者要骂的话。”
“人家都说没有了，我能怎么办？”
高哈这一通脾气发下来，这钱会长居然一个屁都没放。
只是呆坐在椅子上，似乎自己正在喃喃自语：
“怎么会一句话都不说了呢？”
“怎么连骂人都不骂了？”
随后他的脸上慢慢露出一丝狰狞：
“既然你什么都不说，也不肯陪我！”
“那就只能让你一无所有了！”
“等你没钱了，等你没工作了，你就会来求我了。”
高哈看他这个样子，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做走火入魔。
想起以前看过的武侠小说，反派们经常练功练到走火入魔，他一直都没有理解是个什么样子。
可是现在看到钱会长这样，他终于懂了。
这哪里是走火入魔，整个一个神经失常！
趁着钱会长不注意，高哈将桌上的那份合同，悄悄拿走。
有些人，能不能成功，或者会不会失败，看他的行为就知道了。
就像现在钱会长，他整个心都在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身上。
甚至走火入魔，这样的人，他还能做成什么事情？
高哈只是拍马屁，但是他不傻。
......
晚上20：00。
魔都高新时尚硅谷。
服装艺术展览中心2号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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