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深深地看着陆婷婷，看得她心里有些发毛。陆婷婷尴尬地笑了笑。
“我猜一定是在说这次竞标的事情吧。”
“哼，你还真是清楚啊。”楚墨用意味不明的语调轻飘飘地说。
“这件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而且还是我们楚氏集团的大事，我想此时也不能说别的了。”陆婷婷还是保持着极大的镇定，甚至还很忧虑地说，“楚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这样？”陆婷婷紧皱起秀气的细眉，满脸忧心忡忡地说。
楚墨不动声色地深深看了她一眼，很平静地说：“还能怎么回事呢，我们的竞标书的内容被人盗了呗。”
“啊？”陆婷婷很惊讶地张大嘴，似乎被这样一个消息给震惊到了，“那……那……是我们集团内部的人干的，还是外面的人干的呢？”
“你觉得外面的人，能接触到这么机密的文件吗？”楚墨横了陆婷婷一眼，“都不用脑子想，就知道这肯定是内部的人做的，而且还是高层。”
“楚墨，你怎么和婷婷说话用这个态度啊，又不是她泄露的机密。”林雪珍没好气地白了楚墨一眼。
“妈，您别怪楚墨，他现在心情不好，我能体谅。”陆婷婷很乖巧地说。
“你看看，你看看。婷婷多为你着想。”
“妈，在没查出那个人人之前，我现在谁也不相信。”楚墨冷冷地说。
“你这说的什么话？”林雪珍很不满地说，“难道你还怀疑我，怀疑婷婷不成？”
“妈，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唉……”楚墨重重地叹了口气。
看到自己的儿子这般表情，林雪珍也只知道他现在肯定也很心烦，刚才的话想必也是心急说出的，根本就没有思索，也就不去跟他计较了。
“妈，如果查出这个内奸，无论我怎么处置都可以吗？”楚墨很凝重认真地看着林雪珍说。
“那当然。”林雪珍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儿子，要是查出这个人，你一定不能轻易放过他，一定不能手软。”
“那无论是谁，您到时候可都别求情啊。”
“我还求情？”林雪珍瞪大眼睛说，“我都不会饶了这个人，还能跟他求情吗？楚墨，你就尽管去查好了，不管你怎么处置这个人，我都绝对支持你。”
“好，妈。得到你的保证，我就放心了。”楚墨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自信而又得意。
陆婷婷听着他们的对话，心惊胆战的，后背都已经一身的冷汗了。
“你觉得呢？”楚墨突然转向陆婷婷问？
“啊？”陆婷婷一怔，刚才有阵恍惚。
“如果查出了这个偷盗我们楚氏集团机密文件，卖个其他人的内鬼，不管我怎么处置他，你都没有异议吗？”
“我？我怎么会有异议呢？”陆婷婷扯着嘴角，很勉强地笑起来，“这种人，当然是不能放过的。”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放手去查了。”楚墨重重地说。
楚墨又看了看林雪珍和陆婷婷，问：“我去海城的这几天，有谁离开过公司吗？我说的是高层他们，包括集团的董事？”
陆婷婷听到这句话，心里咯噔一下。林雪珍疑惑地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不见得这个内鬼就是这次跟随我去海城的那些人。但是我想，如果真是这个人偷盗的文件，那么他肯定是会想亲自去见见他的上家的。但凡这段期间离开了楚氏集团的高层都有可疑。”
陆婷婷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林雪珍更是困惑地歪着头思索起来。
“好像没谁离开楚氏集团，是吧婷婷？”林雪珍转头看向陆婷婷。
“啊……啊……好像是。”陆婷婷心虚地支支吾吾地说。
“哦，对了，婷婷，你不是离开了两天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