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肚子都大了一圈,白术这才心满意足的去休息,赵馨蕊则是将糕点装好,准备明日带去崖底的茅屋。
隔天,老翁虽一脸不耐烦,但瞧见赵馨蕊亲手做的糕点,还是吃得很开心。
之后,赵馨蕊每日都会去崖底的茅屋,不为别的,只为给老翁送些吃食。
三五日后,赵馨蕊方才从外面回来,便在她的院子里瞧见了赵老夫人身边的常婆子。
“常嬷嬷怎么来了?”
“可是祖母的腿疾又犯了?”
常婆子闻言连连摆手,“小姐您误会了,老夫人的腿疾用了小姐您开的方子,好了不少。”
“如今已然能够下床走路了,但是老夫人仍旧不放心,想请小姐您过去瞧瞧。”
赵馨蕊看了一眼天色,今日她回来的确实有些晚了。
若是此时去,恐怕并不能方便检查。
“常嬷嬷,这样吧,明日一早我便去给祖母复诊,您看可好?”
常嬷嬷笑着点头,随即便离开了。
隔天,赵馨蕊按照之前答应好的,去了赵老夫人的院子。
瞧见赵馨蕊,赵老夫人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馨蕊啊,你的方子当真管用,这才用了几日,我这腿疾便从未犯过了。”
听闻祖母的话,赵馨蕊也跟着露出一抹笑容。
“如此便好。”
“让馨蕊给祖母检查检查,看看腿疾是否彻底痊愈了。”
说着,赵馨蕊便专心致志的为赵老夫人检查腿疾是否痊愈。
中途,老夫人说她除了腿疾之外,平日里还总是会抽筋,赵馨蕊先用针灸为老夫人疏通筋脉,随后又开了个方子,交给常婆子。
“这个方子,若是祖母时常腿抽筋,便让祖母服用三日,待情况好转,便可停止服药。”
常婆子一一记下。
与老夫人闲聊几句,赵馨蕊便提出了告辞。
离开老夫人的院子时,赵馨蕊巧了一眼天色。
发现天色以晚,便没有再出发去茅屋。
隔日再去茅屋之时,赵馨蕊便发觉,不论她如何说,老翁就是始终不愿理会她,连她今日带来的吃食,老翁都不曾看过一眼。
细想一下,赵馨蕊便知晓,老翁定然是因为她昨日一声不吭便未曾出现,而气恼。
“老人家,您可是生气昨日我未曾出现一事?”
听闻赵馨蕊所言,老翁冷哼一声。
“你这丫头,说好每日都来,不来也不派个人来知会我一声。”
“叫我苦等一日!”
闻言,赵馨蕊略显无奈。
“老人家,您听我解释。”
赵馨蕊将她因替祖母治疗腿疾,所以耽搁了时辰,未能出门一事向老翁说明。
老翁便诧异的问道:“你不是侯府千金?”
“为何你们侯府的老夫人生了腿疾不去找大夫,却要找你这个闺阁小姐去诊治?”
这种事,赵馨蕊一早便已经习惯了。
在侯府,她本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若不是还有些用处,恐怕早就被丢出门去。
“这是做晚辈应该的,不过未曾知晓您老人家,倒也是我的不是。”
“明日我多做些吃食过来,可好?”赵馨蕊看向老翁,脸上挂着一抹恬静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