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男郎是不是有什么大病,怎么越虐他他还越喜欢上了呢。
而结尾就神奇了。
话说若干年后,几千年后的人发现了这个感人肺腑的故事,可读了的人却没觉得感动,纷纷以一种瞬间可传信千里的东西讨论起来,最后一个叫教授身份的老人一锤定音,不要学男主人翁,他这是心理有病,他们称它为一种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东西,反正就是不正常。
周梓清反正听到最后惊呆了,而心里的感觉她是真的觉得那个什么哥什么症的可能是真实存在的。
她还在想着,突然头顶传来一个询问的声音,“你觉得这故事,精彩不?”
周梓清点头,太抓人心了,她刚才都听入迷了,忘记了紧张的情绪。
“那如果让你把它写出来,你能还原多少?”
“不要夸大其词,我可是要听真话的。”
曹英德看出的这人是真的被这个故事吸引,而且也不排斥没有负面评价,这才让她问出来接下来的话。
写出来?
周梓清心情一震。
这就是要写的故事吗,居然大纲都有了。
周梓清斟酌道:“如果不考虑版权问题,要一对一的还原的话,我可以还原八九成。”
“这么高?”
这下子曹英德就惊讶了。
周梓清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道:“其实我一直比较擅长在框架里写东西。”这也算她的一个特长了。
“哈哈哈哈,好!”
曹英德大喜。
“若你真能还原八九成,赏你十金。”说着她还不忘补充道:“至于那男郎主人翁,把他下场写得凄惨点,让世人读了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即可。”
周梓清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天降大饼,高兴得不得了,同时非常感谢那个写出这个故事大纲的人,她感觉她就是她间接的恩人。
“啊切——”
夏铷君打了一个啊切,摸了摸鼻子,谁在想着她的吗?
这边曹英德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人,非常高兴,接下来她又有动力继续选其他人了。
毕竟一个人可能不够,多准备一些才是好的。
何况有比较才有竞争,有竞争才是好的。
而距离上一封信寄出去,曹英德很快也收到了夏铷君的外再一次回复,这次她也提了建设性的意见,道:“其实话本子不用亲自拿他手里,可以藏一个他经常出没的地方,无意间让他发现,也可以安排几个活泼的小郎小厮,安排进来做杂活的,小厮们无意间讨论起那让人如痴如醉的话本子,勾起他的兴趣,让他主动找小厮要。”
“只要不要做得太刻意,都会很好。”
曹英德一听,眼睛一亮。
艾玛,还能这样!
这夏铷君脑子果然好使。
这边曹英德心满意足了,当天除了周梓清,还选出了两个人,一叫姜哲,一叫连鳕,两人都是脑子灵活写话本子的好手。
她们说自己虽然做不到百分百的还原,可会根据这个思路抓住精髓,只会写出更虐更让人醍醐灌顶的东西。
曹英德等人一听,让他们抓紧时间,就等着成品了。
而章太医看着曹英德的办法,也是松了口气。
如果这方法真的好使,他也算逃过一劫,还算立了大功。
所以这么多天下来,压在他心底沉甸甸的石头终于放松些下来了。
他夸曹英德果然英明神武有好办法。
曹英德哈哈大笑,“多亏了我的好友夏铷君,点子都是她想出来的。”
章太医震惊,震惊曹英德居然是把一个还没有功名利禄的读书人当平等的好友对待,更是震惊再一次听到了夏铷君的名字。
瘟疫那次,夏铷君的大名就在京城整个太医院如雷贯耳,后来大家知道她背后可能有师傅,才觉得那是高人,夏铷君会那些理所当然,但这次又从曹英德口中,见识到了不一样的夏铷君。
这样的人,他竟然有点期待她早点入朝堂,恐怕能搅动一池风云。
且不说这边是如何如火如荼的进行着,里古子村夏家,失去了记忆以为自己是筑远山的宋吉也没消停下来。
这段时间他积极主动的下田,帮着夏父沤肥,听夏父说这方法是夏铷君想出来了,宋吉脸上立刻露出崇拜的表情来,对夏铷君极致夸赞。
哪个疼女儿的老父亲能抵挡别人对女儿的欣赏,所以他看这个宋吉也顺眼多了,想着他就是一个失去了记忆的可怜人,心里又不免叹了口气。
而宋吉伪装的筑远山垂下了头,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只是一瞬间。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嫌弃这些肮脏的东西,想来是因为自己身份尊贵吧,不是泥腿子因为这些大粪就高兴能比的心态。
这边宋吉隐忍着不快,恶心,努力帮忙。
突然有人大喊了起来。
“哎呀,不好了。”
“快来救人啊,有声家的小孩掉粪坑里了。”
夏父大吃一惊。
里有声可就那么一个儿子,妻主还死了,父子两孤苦无依,有声也从来没想过改嫁,还是冠妻主的姓里,如果他儿子真出了什么意外,那人恐怕承受不了这个打击。
夏父丢下手中的农具跑得飞快,周围听到声音的,也跑了过了过来。
那呼唤人的旁大娘见大家过来了,急道:“谁会孚水啊,谁会孚水啊?快,跳下去救人啊!”这可是村里大家挖的,非常大的沼气爱好,里面不是一般的水,都是发酵的水,臭不说还没有能见度,围过来的会游泳但技术都不好,他们还真不敢冒险下去救人。
旁大娘急得都要跳起来了。
“七娘呢?七娘呢?我记得她游水特别厉害!”
里七娘,村长的女儿,可是在外走镖闯荡过了,那游泳技术更是村里一流,她下去绝对没问题。
可惜没有人看见里七娘在人群里。
而突然的,宋吉出声,“我下去吧!”
她忍着无尽的恶心跳了下去。
不想这么做。
但她知道这是最刷所有人好感度的一个机会,十分难得。
而村里人,包括夏父,看见筑远山就那么跳了下去,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