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厌:“!!!我不是,我没有......”
戚润手指抵在时厌的嘴唇上,凑到她耳边,说:“阿厌这是要弄得人尽皆知吗?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轻薄了本公主。”
时厌立马噤声,用眼神示意戚润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戚润也怕这样弄下去,时厌会被吓跑,收起了玩心,正经道:
“过几日我要出一趟远门,不在宫中,你拿着我的令牌可随意进宫。”戚润从枕头下面拿出那个她随身携带的令牌,递给时厌。
一听戚润要离开,时厌也不在意刚才的小插曲了,拿着令牌,问:“你出去干嘛?有危险吗?”
戚润轻轻触碰时厌的脸,说:“去办一些事,不危险的。”
“那要多久才能回来?”时厌抬眸,直直撞进戚润的眼眸当中,问。
“快则一个礼拜,慢则个月。”戚润伸手将时厌的碎发拨弄至脑后,说,“我知一个月后是你的及笄礼,我会在那之前赶回来的,给你带礼物。”
时厌将令牌紧紧握在手中,然后忽然抱住戚润,嘴唇抵在戚润的肩膀上,说:“我会等你回来的。”
戚润伸手在时厌的背上抚了抚,道:“嗯,我一定会赶回来的。”
——
距离戚润离开已经有一个礼拜了,时厌这几天一直待在府上,哪里也不去了。她日日盯着窗外树梢,想着时厌什么时候能回来。
就这样时厌等了一日又一日,终于迎来了她的及笄礼,戚润还是没有回来。
及笄礼这天——
时厌一大早上就被丫鬟叫醒,然后拉着梳妆打扮,时厌因为心里想着事情,也没有多在意其它的事情。
直到时母在众人面前为她戴上发簪,看着台上的众人,她才回过神来,自己今日及笄了,还有戚润没有回来。
时母高兴地领着她到各家夫人面前,掩嘴笑着介绍些什么,时厌兴致索然,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着个夫人的问话,一直到——
“乐安公主送礼——”
时厌开心地转头看去,原本以为能见到心心念念的人儿,没想到是那人身边的一个女官,带着一箱又一箱的礼来。
女官朝时厌作揖,说:“殿下没能赶回来,特派我来给小姐送礼,还望小姐莫要责怪。”
时厌还没有说什么,时母就连忙道:“不敢不敢,公主殿下有心了,这是小女的福气。”
说着,时母拉着时厌行礼谢恩,女官又说了一大堆祝福的话,时母塞了银子给她亲自将女官送出去。
时厌一点兴致都没有,到后面更是一个人独自离开,也不管身后的人会怎么说她。她实在受不了时母老是给自己介绍哪家哪家的青年才俊,又问她有看上眼的没。
时厌度过了很荒唐的一天,事后时母跑来她房间斥责了一番,她没在意,时母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最后时厌连时母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她跑到那棵大树下,烦躁地向上扔了一个石子,一声嗤笑声从头顶传来:
“是谁惹我们家阿厌生气了?不会是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