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大叔说的,和孙媒婆说的事情差不多,正当三人以为事情只有这些时,那大叔又叹了口气。
“宋叔去亲戚吃喜宴,双方都和他家有点儿远亲,平日不走动的,但这次通过孙婶撮合的,所以特意邀请他们去参加,但孙婶那天正好又有一户人家要走,所以只有宋叔一个人去。”
卫安背上被人悄悄的拍了一下,他回头一看是常青,正朝着他使眼色,在对方想要揍人时,他终于‘心意相通’了。
他挠挠脑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了,大叔麻烦了你两次,还不知道叫你什么呢。”
大叔黑红黑红的脸上,也扬起了笑容,嘴角都咧到了耳后根,“我叫宋大柱,你们叫我宋大叔就成。”
“宋大叔。”卫安从善如流的唤了一声。
宋大柱的脸上,笑容更密了一些。
唐十七和常青对视了一眼,默默的不说话了。
卫安这货不像衙门里的人,或多或少都会带着一些办案的态度来,那是常年积累下来的,问的人没有什么感觉,听的人多少会有些别捏的不舒服。
但是真让他二人改,却是改不了的,毕竟就靠这干活呢。
卫安成功和宋大柱交流上之后,就问道:“宋大叔啊,那宋爷爷是怎么回事呀,孙婆婆说得太伤心了,我也不敢问多了,怕她更难过,只知道回来的路上,说是喝多了被水淹死了。”
宋大柱点点头,“是这样的,孙婶也真是可怜人啊,和宋叔恩爱了一辈子,临了临了,却遇上这么个事儿。”
唐十七听到这里,不放过任何一个疑点的毛病又犯了,“我瞧来六里村路上,也就一条河,山上的路也挺宽的,宋爷爷经常喝酒的,也不至于醉得不认路,摔河里去了吧,有请衙门里的人去验看吗?”
卫安默默的看了她一眼,一个月前,他可是来凤阳县衙了的,所以六里村铁定他们是没有来过的,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常青摸了摸鼻子,已经不想看他了。
他借故四处打量了起来,嗯,六里村周围的景色,确实不错,一波又一波的热浪都可以不计较了。
宋大柱重重的叹了口气,就是这一下,三人的眼皮子都是一跳,直觉有大事发生了。
果不其然,宋大柱接下来的话,令他们不得不相信,宋义是真的失足跌落河中淹死的。
“宋叔是被村子里的人救回来的,”宋大柱说着有些哽咽,“可怜了我那好侄儿了.......”
“宋大叔,你侄儿怎么了?莫非就是他救的宋爷爷?”卫安惊呼起来,“所以他看见宋爷爷掉水里了?”
宋大柱点点头,此时的他眼眶比被太阳晒过的脸还红,“我那侄儿同他的媳妇儿当天也去走亲家,回来的路上,就听见‘咚’的一声,有什么掉水里了。”
“他们拿火把一照,听侄儿媳妇儿说,看清水的人时,当时他们脸都吓白了,侄儿二话不说就跳了下去。”
“当时宋叔可能被呛得昏迷了,我那侄儿带着他也不费什么事,都快游到岸边了,他忽然就游不动了,抱着宋叔的他,一下子就沉了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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