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川小心翼翼的抬头问:“我该坦白哪件事？”
顾南砚坐在沙发上，云晚娇顺了顺他的背:“你说，我听听。”
顾南砚:“家长会，开始还挺好，结果结束之后，只有我被老师留下来谈话。
顾瑾川，写字破破烂烂，课上叠飞机，课下往老师的凳子上粘口香糖。
弄坏老师的水杯，摔坏同学的铅笔，还敢去二年级听课，你听得懂吗？”
顾瑾川低头，默默跪在了地上:“完了，全完了，妈妈救救我。”
云晚娇摇头:“为娘救不了你。”
云晚娇的话没说完，顾南砚从小就是规矩的孩子，顾瑾川这个样子，恐怕是随了她。
顾南砚活了三十几年，他自认为自己与云晚娇虽然不是什么特别优的人，可是也不能像他这样调皮。
他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说道:“顾瑾川，上楼换身衣服，我带你去给老师和同学道歉。”
“爸爸......我道过歉的......还赔偿了同学的铅笔。”
老师并没有提到这一点，顾南砚问:“那老师那里你道歉了吗？”
“没有......爸爸，这个老师坏。”
听到这话，云晚娇问:“她坏在哪里？”
“她上课不好好讲课，无缘无故罚站女同学，还扯坏女同学的头发。
她还让我们给她洗车，我们不洗，她就让我们站着听课。
所以我才粘口香糖，水杯也是我故意摔碎的。”
听到这话，云晚娇拿出手机，冷笑道:“就这样她还配当老师？”
顾南砚起身，抱起顾瑾川坐在沙发上，捏了捏他的手。
“对不起，爸爸跟你道歉，没有了解全面就对你发脾气。
虽然你的老师有错，但是你应该先告诉爸爸妈妈，不应该私自报复老师。
而且，你做的错事是真的，你要好好反省，身为顾家的一份子，爸爸不期待你有多优秀，但是做人，你一定要规矩，正直。”
“爸爸我知道错了。”
他的小嘴撅着，云晚娇轻笑，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好了儿子，妈妈把你们的老师开除了。”
云晚娇:“既然你有理由，为什么不敢提前和我们说呢？”
顾瑾川:“因为我真的做错了事，我还打扰同学睡午觉，把叠的飞机插在女同学头上，我怕爸爸凶我。”
云晚娇笑:“怕爸爸凶你，妈妈现在都想揍你了。”
顾南砚扯出一抹笑，将他放在地上，拍了拍他的屁股笑:“我的好儿子，去把地擦干净，不然没有晚饭吃。”
“不是去草原吗？”顾瑾川问。
顾南砚收起笑容:“擦完地再去。”
“爸爸，你看看，四层楼，我是你的亲儿子啊！”
“嗯，暂时断绝父子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