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解大手一挥:“教!一只羊也是放,一群羊也是赶。”
他们走去训练场练习,云晚娇坐在椅子上,她觉得是时候出去玩玩了。
顾南砚来的时候云晚娇正在操控室中给其他人训练,推开门,他看到云晚娇坐在椅子上,对面站了一排新人。
“让你们训练,你们就拿出这个成绩给我看?”
“娇姐......”
“别叫我姐!一个月了,你们这一个月偷了多少懒需要我找回监控吗?
月影阁不是你们混日子的地方,能练就练,不能练带上行李回家!”
她很少这样严肃,顾南砚靠在门边看着,直到她训完了话才敲了敲门:“顾太太,回家了。”
那些新人抬不起头,云晚娇生气的样子让他们害怕。可听到顾南砚的声音,云晚娇的脸上就挂上了笑:“今天怎么来的这样早?”
“今天不加班。”
云晚娇走到门口,顾南砚搂着她的腰离开,两个人站在二楼外看着训练场那几个人。
“娇娇是怕她们再次遇到危险?”
云晚娇点头:“我不能时时刻刻守着她们,万一以后遇到什么危险,我希望她们有人保护的同时也可以保护自己与别人。”
训练场上,几个人兴致勃勃,看到欧阳解用一张扑克牌切断树枝,齐梦欣满眼都是羡慕。
“师伯,我练多久会练成这个样子?”
“不好说,我那个小犟驴徒弟天赋高,一年时间,就快比我厉害了。”
离开月影阁,云晚娇摸了摸肚子:“饿了,去听雨阁吃个饭。”
听雨阁的生意红火,地下拍卖场三天一次,也是座无虚席。云晚娇从后门进入包间的时候,清雨并不知道。
他在一楼站着,看到二楼包厢的灯打开有些诧异:“谁把那个灯打开了?”
“老板,您说那个包厢不能进,我们都不敢进去啊。”
清雨上楼,想推开门的时候,又收回手变成了敲门:“谁在里面?”
“是我。”
听到云晚娇的声音,他推门进去:“娇姐,姐夫,你们突然袭击。”
顾南砚点头:“饿了。”
“最近有什么变动吗?”云晚娇问。
清雨摇头:“现在人人都知道听雨阁是您的产业,没有人再敢闹事。”
“阿砚,我喜欢这种清净的日子。”
顾南砚轻笑:“娇娇,你还不到三十岁,就开始养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