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砚:“娇娇相信他吗?”
“不信。清雨,在后院找个好地方埋了吧。”
欧阳解:“那我再说一个!当初你跟着我练习飞刀,一直扎不准目标,你就自己躲在小桥下面哭。”
云晚娇摇头:“不信。”
“徒弟你怎么才能信我?”
云晚娇弯唇:“简单,当初那个人让我烧成灰了,你把他找来,问问他是怎么回事。”
“你这不是难为师父吗?”
顾南砚此时也琢磨不透云晚娇的心意,她拉着他站起身,半点眼神都没有分给她师父。
“清风,给他找个地方住,不用住好的。”
卧室里,云晚娇站在阳台,顾南砚从身后圈住她:“他是师父吗?”
云晚娇笑:“是,我自己躲起来哭那次,我一直以为他不知道。”
她偏头亲了亲顾南砚的下巴道:“他们让师父失去了五年的自由身,这笔账我要讨回来。
但是他们治好了师父的身体,零零总总,能抵上一年的债。”
“那娇娇为什么说不信?”
“生气他喝酒不听劝。那时候我身边除了他没有什么亲近的人。他如果没有因为喝酒住院,就不会有这五年的遭遇。”
她转身,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笑:“他们还真是看得起我们。”
顾南砚:“那我们当然也要送他们一件大礼。”
云晚娇亲了亲他的唇点头:“如今他们在K国的地位也算是上乘,我们两个东方面孔的人,直接出面解决他难免会惹出麻烦。”
“所以娇娇让清风送东西出去是为了请你的朋友?”
“我的阿砚还真是了解我。”
云晚娇钻进被窝补眠,顾南砚推开一楼角落里的房间。
欧阳解正在看电视,见他进门,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来了?坐。”
“小犟驴呢?”他问。
知道他说的是云晚娇,顾南砚笑着道:“她睡觉了。”
欧阳解关掉电视笑:“我这徒弟,能吃能睡脾气还大。能找到老公真是不容易。”
顾南砚弯唇:“师父,她很好。”
欧阳解看了看他:“你们的事我刚才已经问过那个叫清风的孩子了。徒弟女婿啊,我一把年纪了,能知道她有个好归宿我是真的高兴。”
“师父放心,我会护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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