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听到了夏平的腹诽。
林星月转头对他微笑。
“夏上校看不到鬼吧？”
夏平顿了顿，颔首：“是，看不到。”
当时他被委任处理相关事务时，内心其实是拒绝的。
国家负责配合和处理修者各项事务的人员，竟然看不到鬼，这不很扯吗。
但他是军人，服从命令是天职。
上级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必须听命行事。
看不到，他也很无奈。
林星月勾唇，笑道：“想看看他们在做什么吗？”
夏平有些心动：“可以吗？”
“当然可以啦，帮人开天眼也是我们修者的对外项目嘛。”林星月回答的很痛快。
对外项目？
听到这个词，夏平就知事情不简单。
果然，林星月话锋一转，嘿笑着对他搓了搓手指。
“当然，做事都有成本，开天眼也要耗费材料，夏上校如果想要开开眼界，这个费用，还是要支付的。”
他就知道。
夏平无奈的叹了口气：“开个天眼多少钱？”
“不贵，十万。”
夏平倒抽一口凉气：“十万？？”
就算他现在级别不低，一次性拿出十万，那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好吗？
怎么到林星月口中，轻飘飘地就被说出来了呢？
“十万真不贵。”
林星月摇了摇手指，从她的背包中拿出一个像是风油精一样的小瓶子，举着瓶子对夏平介绍。
“这是我们萨满教特制的通灵水。要二十六年持续不断的炼制和施法加持才能出这么一小瓶。”
“有了这瓶水，你想看我们修者眼中的世界的话，每次只用每只眼睛取一滴，就能持续六个小时看到那些你平常看不到的东西。”
“二十六年才有这么一小瓶，而一小瓶你省着点用，能用一两年，才要你十万块，贵吗？”
夏平盯着林星月手中的小瓶子，再次沉默。
如果这东西真和她说的一样，那还真不贵。
但，他怎么知道这话真假？
林星月这人，素来不太靠谱。
见夏平犹豫迟疑，林星月再接再厉的忽悠……咳咳，推销。
“夏上校平常的工作是负责我们这些修者事务的，可夏上校不是修者，看不到我们修者平常看到的那些事。这就很不方便了对吧？”
林星月抬着下巴指向那边打得热火朝天的一堆人。
“你看看，他们那边打得热火朝天的，你只能听到声，见不到影，有没有鬼从包围圈中跑出去，你也不知道。”
“但你要有我这个通灵水的话就不一样了。只要一滴，眼前世界大变样！”
“哪里有鬼怪走脱，走脱到哪里，你一眼就看到了。然后是提前部署还是提醒天师们小心防范，不都很简单了吗？”
“这对夏上校的工作，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啊，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在林星月的推销下，夏平这次是真的动摇了。
好像是这么个理。
但买东西怎么能卖家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也得砍砍价不是。
“我看你这个瓶子是风油精的瓶子吧？里面的东西保真吗？”
“嗐，虽然这确实是风油精的瓶子，但东西是真的不就好了，我骗谁还能骗你吗？”
这意思是，她还真骗过别人了……
“这样，你买一瓶通灵水，我赠送你一张符。”
见夏平很在意风油精的瓶，林星月从包里又掏出一张符出来，拍在了他手中。
“这可是我独家秘制的五雷符，天师府正卓天师画的都没有我的厉害！只要不是厉鬼，一张符可击杀方圆二十米的鬼，不信你等正卓天师回来问他，看我骗你没有。”
夏平犹豫了下，点点头：“我也的确需要你这个通灵水，既然林大师这么诚心，那我就买一瓶用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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