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帮助他做成功两件事情。”
恭长玖把他上午调查到的事情说了出来,顺便让人带上来两个人证。
“你们,怎么被找到的?”
烩婆子一看,是自己的丈夫和儿子,阵脚大乱,眼珠子急得转了好几个圈儿。
“烩儿,别犯傻了!大官说了,你犯的事情,可以拿银两赎出来的。”
烩婆子的丈夫赶紧劝说。
“恭少卿,此话当真?”
“自然是真的,你又没有参与杀人。”
“奴婢只是请她们两个喝茶,但下了一些安神药,等她们昏睡之后,又修改了门房记录,以及邀请小辞喝茶,让衣婆子看见。
最后,还扰乱她们两个的记忆,反正她们也不记得,自己重复几遍,她们就觉得就是这样。
奴婢真的没有做其他事情了。”
烩婆子瘫坐在地上,把自己所作所为,讲了出来。
“不过,小辞并没有死。”
恭长玖平静地看着抱着林倾之的方墨止,说了一句。
方墨止招了招手,有人把小辞带了上来,他走过去把小辞的堵嘴手帕取下来,质问,
“你倒是说一说,本将军何时夸奖过你?何时赏赐于你?”
“云麾大将军,您怎么忘记了自己那天喝得醉醺醺的,还是奴婢搀扶你回到了前院。
您觉得奴婢有眼力见,长得年轻清秀,竟然拉着奴婢做了一些不可描述之事……”
小辞被绑在一根铁木上,声音越说越小。
“休要胡言!本将军何时喝醉过?即使真的喝醉了,又如何与你做些什么?
莫不是你认错人了?本将军一直和夫人呆在一起,哪有闲工夫在意什么人?
你们这些人,在本将军的眼里,只是跟一个白菜啊,萝卜啊,什么的才,差不多吧。”
方墨止一边淡定解释,一边看着林倾之的神情,生怕她觉得他做了些什么。
“云麾大将军,您……忘记了自己腰间有一个青色的胎记了吗?”
小辞根本不慌张,那天,她确实和一个男子半推半就,发生了关系。
“本将军还以为是什么?夏季,光着膀子练武的时候,许多人都看见了。”
方墨止直接反驳。
众人也纷纷点头。
他们确实看见过将军这般练武,因为天气过于炎热了,干点活就浑身冒汗,更何况在院子里挥动大刀呢?!
“那您的令牌,总不能作假吧?”
小辞示意她的腰间有一块令牌。
词璇走过来,拿出一块令牌,眼底有些惊讶,这是阁主令牌,怎么会呢?
“将军,请您过目。”
“本将军看看令牌。”
方墨止拿着令牌,看着上面的花纹和密文,真的跟自己常用的令牌,一般无二。
林倾之敏锐地察觉到方墨止身边的人都震惊了一下,瞬间保持了镇定自若。
不是吧?醉后乱事?她男人?
不可能!她绝对不相信!
“看样子,本将军还真是与你有过什么啊!你连这个,都有了?”
方墨止闪着凌冽的光芒,盯着小辞躲闪的目光,冰冷的嗓音一点情绪都没有。
“云……云麾大将军,您……总不能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吧?”
小辞的大眼睛里流淌出眼泪,声音哽咽,痛诉渣男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