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墨止拜别了心爱之人,马不停蹄奔向边疆,风尘仆仆,“柳大将军,末将来迟。”
“快快请起。空兰国传来急令,乌锤人向寂凌国求援,欲调一万精锐支援,还带了使人丧失理智的秘术。本将才急急传你而来。”柳大将军起身扶起方墨止。
“本将请命,带两万兵前去支援前线,且寻一人身形与我相似同我前去。”方墨止义正言辞道。
“好,门口那个小士兵你去把王加义和他的儿子王棋叫过来。”柳大将军豪声一响。
半晌,来了两个身穿盔甲的将军。
“拜见柳大将军。”
“快快起来。今儿叫你们过来,是要通知一事,王将军你可愿意让你大儿子王棋充当方将军的替身吗?”柳大将军也不含糊其辞,直截了当。
“柳大将军,敢问这是军令吗?”王加义有点难受地问。
“自然不是。若是不愿意,不勉强。替身这件事,需要心甘情愿去充当诱饵,以身犯险,或生或死。”柳大将军坐在木桌前,威言道。
“末将甘愿充当替身。”
王棋毫不犹豫半跪请命。
“好,是个勇气可嘉的小伙子,有你爹当年的影子了。哈哈哈。”柳大将军爽朗一笑。
自从这日起,王棋和方墨止同吃同睡,一起骑马射箭,舞剑欲破乌垂丸国,持枪将战阴险小人。
在两万士兵之中,两位将军同披战甲,杀敌疆场,建功立业,戍边守城。
渐渐地,士兵们都说,两人越发相像了,远远看去,根本分辨不出来。
寂凌国派来支援的一万士兵攀过垂兰山,和乌垂国驻扎在山脚下。
而我们金夏国派来支援的两万士兵趟过夏兰河,和空兰国驻扎在空兰边疆。
号角响,战事来。
王棋和方墨止按照之前约定兵分两路,王将军带九千死士引开敌军主力,方将军带一营战斗兵前去突袭。
王将军迅速鞭打马匹,飞奔到山谷处,又濒临绝境了,他勒住马,昂首而望,任由微风吹起残破的红披风,吹动发丝,显得大将风范。
敌军八千精锐汇聚此地,是想擒贼先擒王,可惜如意算盘打错了,竟蠢到跟来此地。
王将军嗤笑一声,还真被方将军算到了“将士们,听吾命,队尾变首,杀出重围,由吾断后。冲啊!”
闻令,九千死士奋力厮杀,一时血光满天,刀剑无眼,霹雳啪啦,杀了一天一夜,全绞杀完敌军精锐,我军剩下了千余人。
大获得胜,王将军率士而回。
方将军也在深更半夜,出其不意打了乌垂人一个措手不及,顿时各种兵器之声嘈杂不已。
当然这两个将军不是重点,重点是方将军的手下山虎偷偷趁乱放火烧了敌军粮草,顺便带了三千精锐,两千去绞杀敌军睡梦中的守辎重的六千余人,一千用秘药迷晕熟睡的秘药之人顺便杀掉。
大火烧了一天一夜,不知剩下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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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军驻扎地。
“哈哈,王将军果然英勇不凡,乌垂将领那么鸡贼都没有瞧出你不是我。还特意派了八千精锐,真的傻。”方墨止大笑不止。
王将军拱了拱手,“方将军客气了,这是末将该做的。”
“传莫可军医过来,给王将军包扎伤口,免得发炎腐烂了。”方墨止走到地图上查看细节。
一盏茶功夫,莫可急匆匆赶来,“哪里受伤了?刀剑不长眼啊,都说了当心,当心,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吧,浑身上下都是伤口,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一通话说得人高马大的王棋哑口无言。
王棋疼得直皱眉,但不出声。
“忍着点吧。你这些个伤口已经过了一天一夜了,上面沾染了许多泥土,汗渍,污血,需要用烧酒先清洗之后用烧红的锋利匕首一点一点挖掉,才可以上药包扎。”莫可心疼得眼睛润润的。
“莫军医,多谢你了。”
“王将军每回都是嘴巴轻飘飘谢我。一点诚意也没有。”莫可瘪了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