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时候盯上我的？”柳雨没有再提问故事的事情，直接转移了话题。
“没有窗户的包厢，都是没有监控的，顾客第一次来的时候，对我们有戒备，也不会讨论太机密的内容，但是发现我们这里确实保密很到位之后，就会来第二次，那么我们就会安排他们去有窗户的包厢。”
陈慧提到自己的生意的时候，恢复了一些刚才的精神气，明显感觉气息足了很多。
“那你们是怎么使用顾客们机密的呢？”
柳雨对陈慧的经营模式很好奇，感觉窃听机密的这种碰瓷生意，自损八千，伤敌一千。
“我可以利用他们讨论的内容赚钱，如果涉及到商业机密，那我就对双方实力进行评估，哪一方更容易获胜，那我就把机密卖给他们。”
“如果是官方或者是军方机密，那么我就会全部都保存下来，他们口中的东西，权威性比较高，我可以比别人更早了解到政策，可以提前做准备。”
“这个基地里，我的产业不止这一处，很多你想象不到的店铺，都是我的产业。”
柳雨听着陈慧的商业策略，以及目前的商业版图，感觉这一套说辞，跟干传销的差不多。
“所以你今天偷听到我问陈宇诸文枢的事情，就迫不及待地喊我到办公室来见你，因为你觉得，我跟诸文枢是仇人，是吗？”
陈慧听到柳雨的话，突然笑了起来，笑了一会儿又忽然停住，用着非常戏谑的眼神看着柳雨“难道不是吗？”
柳雨没有否认，直接点了点头“那你来找我，是想要怎么合作呢？”
陈慧笑了笑“你先答应我的合作，我才会告诉你计划，我们是第一次合作，你对我，没办法完全信任，我对你，也会有所顾忌。”
“我需要一些时间考虑，不管同意不同意，我都会来告诉你，我的决定。”
柳雨说完就从沙发上起身，示意她要离开，陈慧也没有说什么，也跟着起身站起来。
两人一路沉默地走到门口，在柳雨进电梯之前，陈慧突然开了口。
“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们已经是伙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