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第二天一早,云翰才刚踏出院子,就发现氛围格外凝重,也没看到原本应该向她汇报最近队伍重编和训练成果的张二虎。
“老张呢?”云翰问向她院门口的两个戍卫。
那两个戍卫交换了个眼神,你推我让的,谁都不想先开口。
“到底发生什么了?别在这跟我兜圈子。”云翰懒得理他俩的眉眼官司,直接开口道。
“其实......就是.....那个......”其中一个戍卫,被云翰看得小腿肚子直抽筋,本来就害怕,这下更紧张得话都说不利索。
“你说!”云翰看向另一个戍卫的小兵。
“昨晚......昨晚......刘五旦没回来,今天几个兄弟去寻,发现......发现他被掉在了北城墙大门上,人......人已经......已经没气了。张队长,正在发火,想带人去把尸体抢回来。”
另一个小兵战战兢兢,算是勉强把事情说清楚。
云翰眉头一皱:“他人在哪?”
“在议事厅。”小兵答道。
“你们就说,跟不跟我去?”
“队长,这件事若是不报给大当家的拿主意,事后知道了,咱们都会被罚的。”
“你们这群软蛋!怂货!老子说了,这是老子自己的主意,用不着你们跟着担!老子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怕个球!”
云翰刚到议事厅,就听到张二虎气急败坏的怒斥声。
“那就敢把我的话忘得干干净净?”云翰站在门口,冷声道。
议事厅里,立刻响起桌椅板凳的碰撞声。
张二虎更是“腾”地一下站起身,想了想又赶紧单膝跪地,立刻歇了菜,垂头丧气地不敢说话,更不敢去看云翰的脸色。
“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清楚。”云翰进去一把将张二虎扯起来,淡淡地说道。
张二虎这才将事情道了出来。
原来,昨晚他将云翰丢给他的三个突厥兵的人头,交给了自己的心腹汪柱子,让他半夜丢到西受降城的城门根儿。
交代完事情,他就去忙自己的了,可是没曾想,今天他还没起,就有心腹来拍门,说汪柱子一夜没回来。
跟汪柱子同住的几个兄弟觉得事情不对,赶紧去寻昨晚和汪柱子一起出去的另外两个人,结果发现三个人都没回来。
立刻就跑来报给了张二虎,张二虎赶紧让他们去西受降城的几个城门方向去找。
结果他们却在西受降城南门的城门上,看到了被吊死的三具尸体,其中一个就是汪柱子。
更要命的是,那城门边上还贴着几张大字,上边说,汪柱子三人是个叫呼延卓的突厥高手杀的。
呼延卓知道中原人看重死者为大,所以想和不留名今晚酉时,在南城外十里亭处一对一,一决高下,不管输赢,都会奉还汪柱子三人的尸首。
张二虎觉得这就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圈套!所以,不想让云翰去冒险,打算自己带兵去把汪柱子三人的尸首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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