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都顾不上吃晚饭,立马就找到了阎埠贵:“老阎啊,后院的许大茂丢了一只鸡,这种行为极为恶劣,如果不是咱们院里的,咱们就要去报警,如果是咱们院里的,那我们更要及时揪出来,否则大家都没有安全了,万一下次把你家偷了咋办?”
阎埠贵听一听,也觉得很有道理,万一自己家的二合面被偷了,那还不得心疼死啊,他赶忙说道:“老刘说的有道理,现在天气越晚越冷,我们抓紧时间开个全员大会,仔细审一审吧。”
不一会儿,除了在家做饭的婆娘以及怕受风寒的小孩,其他都聚集在中院了,依旧和以前一张桌子一群人,就是坐在桌前的人变了,以前是三个,现在只有两个了。
见每家每户都至少来了一个代表,刘海中声若洪钟的说道:“大家刚刚也听到了许大茂的话,他家丢了一只老母鸡,如果是咱们院里人偷的,请大家主动承认,我做个主,赔5块钱就不追究了。”
二大爷也是个棒槌,还让人家主动承认?这么多人,大庭广众之下,如果承认偷鸡,那就是社死啊,谁他娘的敢承认啊?以后还要不要做人了?
还是许大茂比较机灵点,他赶紧接话道:“俗话说毛鸡肉价钱,我这只老母鸡4斤多,菜市场价是3块钱左右,再加上肉票,让赔5块钱也不算多要,如果是谁家小孩嘴馋,忍不住吃掉了,等下散会后,可以悄悄的去我家赔偿,但是如果一直没人赔,就不要怪我报警了,一旦被警察查出来,那可就要坐牢了。”
奶奶被警察抓走的情形还历历在目,许大茂的话犹如索命梵音,下的棒梗两股颤颤,身体都不由自主抖动了起来,他的这一状况,自然全被许大茂收入眼底。
许大茂确定,他家的老母鸡,绝对是棒梗偷的,他眼睛一转,就有了主意:“一大爷,二大爷,还有院里的同事邻居们,这鸡呢,不是外面人偷的就是院里人偷的,不是陌生人偷得,就是熟人偷的;不是大人偷的就是小孩偷的。”
院里众人,听到许大茂的这一番废话,纷纷点头:“不错,不错,许大茂说的很有道理。”
许大茂得了众人的赞许,便继续说道:“但是呢,咱们院里都是知根知底的老邻居,我相信,大人肯定是不会做这个事的,我猜想,肯定是院中那个小孩嘴馋偷吃了。”
“是的,是的,肯定是院中那个馋嘴小孩偷吃的。”
“我的意思是,就是问一下咱们院中的小孩子,如果问不出,那就再报警。”
“同意同意。”
为了表示公平,许大茂装模作样的从后院的小孩开始询问,而且都是问了同一句话:“我家的老母鸡是你拿的吗?”
这样的问话,明显带有敷衍的性质,搞的其他人暗笑不已,内心指定在狂骂许大茂废物,连审问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