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刘彻这样说,众人再也不敢说这些问题了,只能老老实实地开始上朝。
这边,刘彻在朝堂上大发雷霆的消息也传回了后宫,窦太后知道后,只叹道:“皇帝这是真的把媚儿放到心上了,不然也不会宁愿把骂名背到自己身上,也不愿意让人多说媚儿一句。”
“这对窦家是幸,对阿娇她们却是不幸。”
与此同时,馆陶长公主和陈阿娇也知道了朝堂上的事情,陈阿娇一把掀翻桌上的茶具,一张拍在桌上,伤心地说道:“陛下就这样在乎那个窦媚儿。”
馆陶长公主一脸心疼地握住陈阿娇拍在桌上的手,安抚陈阿娇说道:“就算陛下再在乎那个熙元夫人又怎样,她还不是威胁不到你的地位,有你皇祖母在一天,你的皇后之位就在一天,谁也动不得,包括陛下。”
陈阿娇却担忧地说道:“可是母亲,皇祖母现在都这么大的年纪了,又能护着女儿几时。”
馆陶长公主:“所以阿娇,你现在需要尽快怀一个孩子,有了孩子之后,你就与陛下有了牵挂,就算陛下要怎么样,都会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不会做什么。要是是一个皇子为最好,到时候母亲和你皇祖母就仿照当年一般,让你的皇子成为太子,以后你也就不怕了。”
陈阿娇:“可是母亲你也知道,女儿嫁给陛下都已经这么多年了,哪里有半点怀孕的迹象,而无论是宫中的太医还是民间的医师都找来看了,都说女儿没有问题,可女儿就是没有怀上。”
馆陶长公主拍了拍陈阿娇的手,安抚道:“阿娇别怕,母亲再去民间多找一些医术了得的医师,来给你看看,定能让你怀上身孕的。”
陈阿娇点了点头说道:“这次无论是再苦的药房子我也会喝下去,只要能怀有身孕。”
长公主欣慰地拍了拍陈阿娇说道:“我儿有此毅力,不怕怀不上孩子。”
卫子夫这边虽然朝堂当中无人,得不到消息,可到底卫子夫知道今日刘彻不去上朝的事情一定会让朝中的许多大臣不满,朝着窦媚儿发难,所以卫子夫就等待着刘彻的旨意发下来,降罪窦媚儿的事情。
可是左等右等,等了许久,蒹葭殿附近的线人都没有传消息回来,卫子夫有些慌了,立马派人去询问,却得到消息,窦媚儿不仅没有得到刘彻下旨降罪的旨意,反而是有许多刘彻赐下来的赏赐。
卫子夫不相信事情就这样简单,所以派人去上朝的地方等着,等卫青下完朝之后,就去问今天上朝的情况。
而卫青看到自家姐姐宫里的人,来询问的时候,虽然觉得奇怪,但到底老老实实地和人说了。
宫人带着卫青说出的消息说给卫子夫听,卫子夫听后却是直皱着眉头说道:“我原以为陛下对于熙元夫人只是贪恋其美貌,不足为惧,可是现在看来,陛下这是把人真的宠到心尖上去了,看来对于熙元夫人,本宫还是要好好重视才行。”
刘彻为她训斥群臣的事情,窦媚儿不知道,也没有人把消息告诉给她,所以这件事情窦媚儿全程都不知道,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窦媚儿刚醒,就感觉到一阵疼痛,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