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轻咳一声,随后温声询问道:“现在觉得怎么样,身体可还有哪里不舒服的?”
窦媚儿抬起头惊异地看向刘彻询问道:“陛下怎么知道臣女生病的事情?”
旁边的文修适时出来替刘彻回答道:“窦姑娘,昨夜陛下守在姑娘床榻边照顾姑娘,一夜未眠,直至姑娘的情况好了许多,陛下才到姑娘的隔间休息,可见陛下对姑娘的看重。”
窦媚儿下意识地看向身后的含蕊,向其确认,得到含蕊肯定的回复之后,窦媚儿稳了稳自己心中掀起的惊涛巨浪,对着刘彻道谢道:“臣女多学陛下关心,只是陛下千金之躯,臣女实在是承受不起。”
窦媚儿话中的意思,刘彻自然是听懂了的,却是巧妙避开说道:“你才刚好一些,还需要好生休养,别忧心太多,朕下次再来看你。”
刘彻带着文修走了,窦媚儿行礼送别刘彻,随后躺上贵妃榻休息起来。
夜晚,刘彻在梦中梦到了今日的场景,只不过这次的情景不一样。
刘彻依旧站在外间,听着里面稀稀疏疏传来的声音,突然一只纤细白嫩的手搭上了刘彻的肩头,刘彻转身就看到只披着一层薄纱的窦媚儿正笑盈盈地看向自己,与白日的生疏全然不一样。
因着刚洗漱的原因,薄纱紧紧贴在窦媚儿身上,显露出玲珑有致的身姿,甚至隐隐约约透露出那山丘上的红殷桃,山脚下的森林,让刘彻热血翻涌。
偏偏美人好似没有察觉,反而把手搭上刘彻的脖颈,贴近刘彻说道:“陛下怎么做这小人,偷看臣女沐浴。”
刘彻解释道:“我不知道你在沐浴,只是无意撞见,你放心朕什么都没看见。”
窦媚儿又贴近几分,娇笑着说道:“是吗?那现在呢?”
说完,披在身上的薄纱脱落下来,窦媚儿扣上刘彻的脖颈,爬上刘彻的身躯,大腿夹着刘彻的腰上,凑在刘彻的耳边说道:“陛下看光了臣女的身子,该对臣女负责呢。”
刘彻眼睛慢慢变红,揽上光滑的腰,慢慢收紧,还有几分清醒理智。
可偏偏窦媚儿好似没有察觉一般,继续刺激着刘彻,“陛下不想要了臣女吗?”说完咬上刘彻的脖颈的软肉。
刘彻彻底丧失了理智,带着窦媚儿大步走向桌边,一把推开桌上的东西,把窦媚儿抵在桌上,看着窦媚儿还在挑衅地娇笑,狠狠地说道:“这是你逼朕的。”
梦中的情形太过美好,刘彻久久不愿醒来,直到外面的文修加大了声音,才把刘彻从梦中唤醒。
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异样,刘彻起身叫人来为自己更换衣物,随后就着宫人递上来的水,一饮而尽才勉强平息燥热。
整个早朝刘彻都上得心不在焉,下朝之后,刘彻吩咐文修挑选一些现下时兴的料子送去长乐宫。
当窦太后收到刘彻送来的料子的时候,旁边的孙嬷嬷说道:“陛下怎么送这么些式样的料子给太皇太后?”
窦太后却是看着料子说道:“这可不是给哀家的,拿去到偏殿吧,告诉她是谁给的。”
孙嬷嬷带着人把料子给窦媚儿送了过去,窦媚儿:“多谢太皇太后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