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扎在肚子里的刀子,以及四周流出的大量鲜血,张永红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说道:“你,你,你竟然敢杀我?我肚子里还有,还有你的孩子啊!”
“你知道刚才他走之前和我说的什么话吗?”
“他,他说什么了?”张永红知道白龙口中说的他是谁,刚才她也看到他们俩嘀咕了几句,可是却没有多想,但对那个可以看透一切的男人,她心里是无比的恐惧的。
“他说,他说我的子女宫,暗淡无光,这是后继无人之相,所以你肚子里的孩子,应该不是我的!”
“这,这不可能,如果柱哥不行,崇光也做了保护,再不是你的,那,那还能是谁的?”张永红痛苦的捂着伤口说道。
“不知道,不过,和我无关了!”白龙说完将插在她肚子上的刀拔了出来,瞬间又流出了大量的血液,然后他反手把刀子插进了自己的脖子,气绝当场,而张永红也在不久之后血液流尽而死。
三人的尸体是第二天天亮之后被路人发现后报的警,查出身份之后找到白家,白家众人才知晓此事,全都唏嘘不已,只有陈青峰心知肚明,但却没有点破,因为他也有些疑惑,他仔细的看过,白龙、白崇光和白玉柱这三个和张永红发生过关系的男人,子女宫全都没有异象,证明这孩子的父亲真的是另有其人,只不过已经无从查证了。
虽然警方找上了白家,但毕竟三人都不是他们杀的,因此以白家的身家地位,废了些手段也就没事了,这些都是后话与本书无关。
话说凌晨四点,当陈青峰开车将几人带回了长白山庄之后,早已有等待的西医大夫将白玉柱推进了手术室,而他的断腿之前已经被他们保护起来,想要看看尝试还能不能接上,从他断腿到现在为止过去了大概两个小时,理论上是可以的,但主治大夫看过那条断腿之后却并不看好,因为其内的骨骼经脉都已遭受到了破坏,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而已。
而陈青峰和白老一起进了手术室,检查过之后让医生不用管那么多,只管按照正常程序接就可以,待手术完毕之后,他让白老拿出了之前卖给他的那枚补元丹给白玉柱服下,自己则是用银针引导药力为其修复断裂的骨骼经脉,之后又用灵水调和药物给他外敷。
做完这一切他对白老说道:“白先生这条腿确实被破坏的严重,以我的能力也无法将其全部修复,今后想要彻底恢复如初是不可能了,但是好好修养,再经过康复训练之后跛行自理应该没问题。”
白云生见到他治疗的全过程,更是对他的医术佩服的敬为天人,闻言连连称谢,说这样已经很好了。
然后他回到了白姗姗的别墅,借了二楼的另一个房间,利用卯时给张梦竹疗伤,过程自然是香艳无比不足为外人道的。
早上七点半,金秀英的眼皮终于动了动,然后缓缓地睁开,眼前有一个清秀帅气的年轻面孔,正在对她进行着检查。
一旁的白姗姗,以及坐着轮椅被白云生推来的白玉柱三人见状全都围了过来,白姗姗更是开心的哭道:“妈,你终于醒了!”
而因为很久没有说话,金秀英也不太适应对声带的控制,只是沙哑的张了张嘴挤出了两个模糊的声音,一个是“你”,一个是“谁”,虽然模糊不清,但意思是明白的,那就是她已经不认识眼前的人了。
“妈,我是姗姗,你的女儿姗姗,你已经昏迷了八年了,我都长大了,妈!”姗姗见状痛苦道。
“姗姗?女儿?”金秀英闻言好像想起了什么,说话也清楚了一些,眼泪也留了下来。
“好了,应该是没问题了,只是她睡了太久,意识记忆都损失严重,完全恢复恐怕还需要些时间,我给你们开服药,给她喝一段时间再看看。”见到她的情绪应该是对姗姗这个名字还有些记忆,陈青峰放心了不少说道。
“陈神医,谢谢,实在是太谢谢你了,你对我白家的大恩大德,白某没齿难忘!”白云生已经无法再用语言来形容自己对陈青峰医术的钦佩,只能拉着他的手表示感谢道。
“没什么,医者父母心,我也只是尽了一份职责而已,既然没事了,那白老,白先生,白小姐,我等就告辞了!”白家事了,陈青峰拱手和几人告辞道。
见到他说要走,白云生等人极力挽留,白姗姗则双目含情的看着他,心中也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对于这个救了她,救了她父亲,更救了她母亲的男人,除了以身相许,她还能给他些什么呢?但她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俯身给他深深的鞠了一躬。
宾主客套了一阵,最终陈青峰还是开车带着梦竹、不戒、黄鹤和大头四人离开了长白山庄,开往了正在筹备中的康宁市苍兰大酒店。
“唉,陈神医的医术修为都是当世无双,对我白家更是天高还厚之恩,甚至我白家的功法他都有更加完整的版本,我们白家欠他的太多了,该如何报答才好呢?”三人送走了他们之后,白云生和白玉柱父女商量道。
“什么?父亲?你说陈神医还能,还能帮我白家补齐功法?”白玉柱闻言不可置信的说道。
“是啊,他说已经传给了我白家一位后人,过些日子她会把功法带回来,我想了很久还不知道是谁,可是陈神医也不说,姗姗,你知道吗?我以为他给你了!”
“爷爷,我知道是谁,不过他既然不说,那我们就等几天吧,另外,我,我想要跟你们说件事,我准备用我自己的方式报答陈神医,希望你们不要阻止,否则我会带着母亲离开白家!”白姗姗当然知道陈青峰说的应该是她的表姐白洁,心中对她也是十分的羡慕,然后有些羞涩但却坚定的告诉了爷爷和父亲自己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