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没事的时候，陈羽生和钟胖子去矿上银行的储蓄所办存折。以后生活费会直接入账。反正今天的工作任务已经完成。两人买了点瓜子，去体育场看人打篮球。看了一会那水平实在是不入眼。就往车间走去。经过杨细脸宿舍时，发现他们几个人在玩扑克牌。陈羽生回去也没什么事。再者看到那两个垃圾在女孩们面前吹牛皮，更是辣眼睛。还不如看他们玩牌打发时间。几个都是电工班的人。杨细脸，小林，小黄和丁军四个人玩五，十，K捡分的。让陈羽生震惊的是他们玩的好大。一局输赢都几块钱。都特么一天赚几块钱工资。敢这么玩。特么这个是赌博啊。陈羽生对这个实在没兴趣。把报纸包着的瓜子丢在桌上。往床上一躺。休息下。钟胖子则坐在边上观战。不知睡了多久。一阵吵闹声把陈羽生惊醒了。只见一个年轻少妇怀里抱着个几个月大的婴儿。用手指着丁军在骂。估计是丁军的老婆和孩子。从她话语中，陈羽生也弄明白了原因。丁军老婆拿了几百块钱让他去给孩子买奶粉。这小子拿了钱就出来玩牌了。奶粉也没买。任凭他老婆如何骂，他还是继续打着牌。她老婆要他还钱给她，自己去买。他也不拿出钱来。陈羽生望了望钟胖子。死胖子做出个输了的表情。陈羽生唉了声。无语。
丁军老婆骂了半天，丁军还是不理她，继续玩。这种情况，是人都有脾气。她一把把桌子掀翻了。看着她一脸泪水，一脸鼻涕的样子。陈羽生有些可怜她。谁知道丁军做出的事更加过分。他对着他老婆左右开弓，几个耳光下来。这几个耳光把陈羽生懵住了。几个人都目瞪口呆地望着丁军。丁军老婆彻底让丁军打的爆发了。把怀中几个月大的婴儿往丁军身上一丢。还好钟胖子手疾眼快的接住了。否则后果不敢想像。下面可是水泥地。丁军更是对着老婆一阵拳打脚踢。让人心寒的是，杨细脸他们几个打牌的人却是一幅看热闹的表情。劝架的都没有。陈羽生赶忙上去拦住丁军。这时刘晓艳也进来了。她也帮忙把被丁军打倒在地的女人扶起来，原来她在车间没看到陈羽生，就来矿上生活区找。她知道陈羽生爱看打篮球，直奔球场来。吵架声让她看到了陈羽生在这。丁军老婆站起来后，直接跑向门外。陈羽生低声劝着丁军。刘晓艳从钟胖子手中抱过婴儿。准备递给丁军。丁军老婆又从门外跑了进来。两只手上各拿着块大石头。对着丁军头上就砸下去。此时刘晓艳正把孩子给丁军。背向外面。说时迟，那时快，那石头全部会砸到刘晓艳头上。陈羽生飞速地一把抱住刘晓艳。把她的头抱在怀中。两块石头全部砸在陈羽生背上。砸的陈羽生是一阵痛。好在是冬季，穿的衣服厚。不然真够陈羽生受的。砸到刘晓艳头上的后果更不敢想像。丁军老婆看到砸错了人，羞愧地跑了。钟胖子和刘晓艳掀开陈羽生的衣服发现就是有点红。刘晓艳要拉陈羽生去矿卫生所检查。陈羽生解释说不用。刘晓艳还要坚持。陈羽生车她耳边低声说你每次打的比这还要痛，我都扛住了。换来的是腰上又让手指掐了下。比那个石头砸的痛多了。
杨细脸又开始摆师父架子了，要陈羽生送丁军回家。省得到家里又打架。陈羽生心里极其讨厌他。早点收手就不会让人家夫妻打架了。这么大的声响，把婴儿也惊醒了。一个劲的哭。刘晓艳说是不是饿了。赶紧抱回家去吃奶。三个人陪丁军和婴儿出来后。丁军尴尬的说家里没奶粉了。钱也输掉了。陈羽生真想打他一顿。同钟胖子，刘晓艳凑了二百多块钱给丁军买奶粉。那时奶粉也便宜。够吃两个月了。陈羽生送丁军回家后叮嘱他：“不要再打嫂子了，你赌博本来就没道理”。丁军再三保证不会打架后。三人才离开。第二天上班时，刘晓艳又递了五十块钱给陈羽生买烟抽。昨天她看到陈羽生把身上的钱全部给了丁军。陈羽生死活不要女人的钱。在刘晓艳多次威胁不要以后就不和他说话的情况下。勉强拿着。钟胖子又拿了一百块钱给陈羽生。特么老子现在成了救济对象了。赌博真是害死人。陈羽生自嘲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