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谁能相信,创建白绫仙宫的白绫仙子还不到十八岁,也就是说八年前,白绫仙子还不到十岁。”
“听说这一任的魔教教主也才二十一岁,但是他的武功却是厉害得吓人,要不怎么能震住魔教那群狂徒?”
“白绫仙子确实厉害,不过年纪轻轻却心狠手辣得很,这谁不知道啊,五湖四海要狠还是白绫仙子最狠。”以前最很辣的是魔教,八年前魔教易主之后,魔教就低调了很多。
那人才说完,他对面的人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声音也压低了许多,“兄台慎言。”
“怕什么?白绫仙子又不在这儿。”
“此言差矣,兄台怕是不知道,得罪过白绫仙宫的人都消失啦,尸骨无存。”
“呔,说这么吓人做什么?白绫仙子再厉害,那也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心肠歹毒是真的。”
那人才说完,当即就觉得脊背一凉,整个后背冷飕飕的。
周围的其他人也是一颤,突然静得没有了一点儿声音,视线统一的定在入木三分插在桌子上“嗡嗡嗡”的那枚银针上。
寒光凛冽,冷彻心扉。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纷纷转头,看向银针的来处,然后看到了晃眼的一片白。
十几个身着白衣面覆白纱的女子,为首的那人面前,是战战兢兢的烟上云庄的管事。
那女子轻飘飘的一眼,越过众人,看向这边,之前说话的人噤若寒蝉。
“嗡——”
那针像是有意识似的,飞回女子手中,女子伸手捻住,待她放下手时,那针已不见了踪影。
千家三姐妹和燕渡才刚来就发生这样的事。
千寻歌稍靠近燕渡一些,轻声问:“那个就是白绫仙子?”
燕渡摇头,“不是,寻歌,你仔细看看,她额上的那个花钿是什么。”
“紫荆花,这是有什么特殊的说法么?”
燕渡又凑近千寻歌一些,千寻歌有点不习惯和人挨这么近,不着痕迹的躲开一些。
燕渡道了一声“抱歉”,然后自觉的退远了一些,用手在茶杯中蘸了一点茶水,在桌上写了几个字。
左使紫荆。
“白绫仙子也是身着白衣,面覆白纱,只是她的额上没有任何的花钿。”
千寻歌了然,“看来白绫仙子是没有来。”
“未必。”燕渡看了眼远处的人,“那针名为夺魄针,整个白绫仙宫,只有白绫仙子会用。”
“燕渡,你好像知道很多。”千寻芜抬头。
燕渡笑道:“我是一个侠客嘛,哪里都去,事事都打听,知道得多才正常。”
千寻歌看着那十几个白衣女子,若有所思。
除去左使紫荆,她后头的两个人额头上画了不同的花钿,其余的都是统一的梅,因为都带着面纱,没人能看出哪一个是白绫仙子,也许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