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还有这青菜，我不要吃这种！下次换另一种。”
“好。”
......
这顿饭言墨吃的有些食不知味。
吃完后，他又恶劣道：“你还不吃？等下要陪我去练拳！”
“我等顾以回来再一起吃。”
“等他做什么？！不等！赶紧吃，吃完陪我去练拳。”
“好。”
君淮随便吃了点，就陪言墨去了健身房。
天晚了的时候，君淮喃喃道：“顾以怎么还没回来？”
言墨没好气道：“人家没自己的事要做吗？整天往我这跑算什么事？你忘记答应过要伺候我一个月的？”
“你现在可是替他还债，是他欠我的！”
君淮抿了抿唇，“好。”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
有一天，两人在练拳，君淮一个神游被言墨打倒在地上。
他趴在地上没起来。言墨朝他喊道：“诶？我都还没用力，你不会是又在炸我吧？”
君淮许久都没有动静，言墨走向他，站在他旁边拧眉道：“你没事吧？真的伤到了？”
君淮抬起头双目猩红，平静地看着他说道：“我能抱抱你吗？”
言墨站在原地愣住了，没有说话。
两人对视了一会，言墨最终只得轻轻应了声，“嗯。”
君淮站起身，抱着他没什么动静，但是深蓝色的珍珠却不断的滑落掉在地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轻轻地放开了言墨。
“谢谢。”
言墨看着他依旧没有说话。
君淮轻声说道：“你不是喜欢玩射箭吗？作为回报，我去做靶子给你练手吧？或者我们接着练拳，你打我，我绝不还手。”
“如何？”
言墨咬牙看着他，“你够了！能不能醒醒？！”
君淮身体后退晃了下，喃喃道：“不够，还不够，怪我，都怪我。要是我早点反应过来，他就不会，就不会......”
说着他无声的落起了泪，这次的泪是蓝中带红。
言墨看着他，拳头无意识的紧握起，纳纳道：“他应该不喜欢看到你哭。”
君淮看着地上的蓝珍珠，平静道：“他喜欢蓝珍珠，说看着值钱。你说我存够一千颗，他会回来吗？”
言墨松了拳头，手指微动了下，“也许吧。”其实他想说，别说一千颗了，鲛人不轻易流泪，泣泪必定是泣血，损害的也是自己的身体。
每一颗珍珠都如同他们的心头血。照他这么下去不得迟早要完？
可要是阻止他，他也没有了支撑的念头吧？
想到这，他突然恍然大悟，要是没有自己他应该已经随他而去了吧？所以他是在为自己停留吗？就因为自己也是他的一部分？
一个月的时间早就过了，可是谁也没提。他以为他已经好些了，但是没想到却是越思念越深吗？
每天变着花样做新菜给他吃，看到自己说好吃，他就满意的笑了起来。
其实只有自己知道，他只是在透过自己看顾以。
终于在某一天他问了一句，“你是在看他还是看我？”
君淮愣了一下，“有区别吗？”
“那你觉得有区别吗？”
君淮垂眸，“有区别也没区别。”
.
顾以回到空间后就立马道：“怎么回事？言墨离的那么近他不是跟我有共感吗？那他不会受伤了吧？他受伤了君淮怎么办？”
“主人别着急，言墨是跟你有共感，但你这不是立马脱离了吗？你自己都没受到痛苦，他怎么可能会？”
“那倒也是。”这让他稍稍放心下来。
“那现在只收了一片碎片回来，言墨的心结也不知道解没解开，反正他的人生轨迹也还没走完，所以我们回去，回到言墨身上去。”
“好的主人，稍等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