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给他塞了个红包,要不下次,威胁还要找我们麻烦呢,你可想个办法吧。
你为啥给他红包,不行就换回来就是吗,价差和以次充好也就罢了,把问题严重的浑水摸鱼送来,伙食班给我反映了几次,你做的有点过分。
大头黄心说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们经手的人,见人就剥一层皮,我的利润还有你们的好处,不得羊毛都出在羊身上。
圣母给他这个死脑筋分析问题的本质:你给他红包,他会怎么想,你是不是也给采购红包,如果他有心了解细节的话,举一反三,就会怀疑到我。
大头黄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确实比较麻烦,要不你换了他,要不息事宁人,把他发展成我们的人,给点小好处就是。
大头黄有自己的小心思不能告诉圣母,粮油的问题太多,下面最基层的收发人没有笼络好,光圣母在上面也不能一手遮天罩得住的。
用地沟油和便宜的调和油混杂一起的伪造的轻质菜油和色拉油,利润非常可观,怎么可放弃。这些当然要蒙骗圣母,她不知道做生意的难处和规矩吗,你们一个协昶如此,其他配合工厂也是如此,没有什么大惊小怪。不这样做,才会被行内人耻笑是刚入门的小白呢。
圣母愁云满怀,贪得无厌的大头黄和自作聪明的秦松都给自己出了难题,有些事情可以压下来,有些事情没有办法忽视。如果没有很好的理由调离秦松,杀也杀不了的话,那么就只好变相的保护起来。
那就是找个隔离带,之前的预想让新来的文员给予重任,将来的总务部必须有个老大,这个未来的老大可以管理不听话的秦松,还有貌似没出幺蛾子的于丹丹,来和阿城对接。也可以做自己的屏障,预防到事发的时候,炸弹爆炸,她就做个防护罩才行。
她接着问道:总厂的仓管没有说什么为难你们的话吗?
大头黄气恼的的说:
那个靓女也是条件多多,现在专业了好多,拿个棒子东戳戳西戳戳,说咱们质量不行,她懂个啥啊。
圣母心想是不是四川佬跟于丹丹也说了,大米质量不稳定,需要验收注意。
圣母严肃的说:是啊,你不能太偷工减料,这个问题我给你讲了好几次,一直压着,不能不注意了,你要改善啊。现在伙食改革了,线上人自己办,我也控制不了,人家要求的严格呢。
大头黄恍然大悟一般的冷笑道:
怪不得上次送货回来,司机说你们仓库有个男的,让送不是很磁性的大米过去,这我可做不到,我的米都是这样,你们饭堂水多水少,怎么蒸煮,都有变化。
男的是谁?不会是可恶的四川佬吧,他现在想推卸责任,自己搞,就一好百好。现在人家线上搞,就一差百差,实在差不了的,就怪原材料。
是我们饭堂那个胖师傅吧,他跟我反映好多了,我一直压着。
应该不是他吧,我问司机那个人贵姓,司机说人家没说,他也没问,就是瘦长瘦长的。
瘦长瘦长的,圣母身在其中,一些微小的问题都需要注意,刚刚放下心,现在又被莫名的吊了起来。
可恨的于丹丹放谁进了仓库。
他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