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你的话,注意和同事搞好关系,她没有圣母那么多心眼,人也随和。我不能得罪了她小姨,接着又得罪她,这样你更担心啊。
点点笑了,做贼人心虚,说的就是刘刚吗,心里却有隐隐的痛。
上次我姐说跟你出差到松岗的就是她吧,人很精神,也很漂亮啊。
是的,去深圳罗湖见那个荷兰妹,总经理派她去做翻译的,我不愿意带她去,是命令啊。
哦,她好像对我很熟一样,我第一次电话,她就猜出来是我。你是不是跟她聊起过我。
刘刚觉得腿有点软,阿城一定不明就里告诉过点点什么,必须澄清和解释清楚,要不点点如天鹅一样飞走了,再难相见了。
刘刚祈求似得眼光望着点点说道:我们工作上有接触,是很正常的同事关系,如果有人说闲话,那都是无稽之谈,我没有和任何人谈朋友,没有。
点点这才觉得腰杆无形硬了起来,哥哥还是自己独有即好,人是自私的。无形的追问了这么多,她怎么没有觉得脸红和心跳。事后在回程的路上,复刻当时的场景,从心里把刘刚据为己有的感觉,太深刻了。
点点豁达的口不映心的笑道:果然如此,我觉得很好啊,你会谈朋友的,有人照顾你,我也放心不少。
刘刚无以自明,只好大声的说:我才不要,我有妹妹就好。
点点心里笑了,嘴里却不饶人的说:哪天你有了,记得就告诉我一声,我觉得人家真的很关心你。
刘刚这个时候总算是逮着一个话把,撒娇和耍无赖的说:关心我的人多了,我都去和人谈啊,但是所有人都没有你关心我,我只要你。
点点害羞的扭过脸去,心里咚咚的跳,脸火烧云一般的泛着腮红。
刘刚担心的站在原地,看不到点点的任何表情,他鼓起勇气,转到点点面前,吞吞吐吐小心翼翼的说:
我。。。我。。。吓着你了吗?
点点没有做声,倒是眼泪不争气的从眼眶泛出,她不知道此刻怎么有这么多感触,刘刚的爱意已经泛滥到铺天盖地的向自己涌来,厚重而且那么温暖。显然他鼓起勇气的表达是那么艰难,双方的情感淤积是那么深厚。
自己能回应什么呢,未知的前程在哪里?一直想做个强者,不想重蹈旧辙,再一次做了无意义的失败者。难道让他再一次担心牵挂,挺起尚未痊愈的身体和自己一起迎敌吗?
刘刚不知所措,自己太心急了吗,他双手摸摸索索的不知道如何安放,点点拭泪的时候,刘刚大胆的抓起她的手,捂在心口,语无伦次的说:
对不起,我做错了什么吗,你不要有压力,等几天,我就去找你,看到你工作好了,我才放心。
点点伤心加宽慰,再也忍不住,把头伏在刘刚肩头一阵默默的抽泣,能说什么呢,什么也不能说,也无法说。
他二人背对着门说话,这个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推门而进的是雅洁,她领着找到公司门口,说是点点同事的金东方,一早就来找点点回去,来人说,公司有急事,老板催着回去呢。
他二人目睹此情此景,算是彻底明白了,这个所谓的哥哥妹妹,应该是一对初涉爱河的情侣吧。这个场景,已经很感动了,难道是生离死别吗。
雅洁心里百般滋味,失落继而宽慰,再而祝福。
大拿的想法更加具体化,点点还不知道自己的明天在哪来,她一定伤心到肺。努力的工作得不到承认,而且被莫名的诬陷,同事之间的倾轧和如夫人的威逼。
他站在身后,咳嗽了一声,大声的说:
点点,董事长让我给你带来了你喜欢吃的蛋糕,我们同事都在等待你,要你尽快回去完成任务呢。
点点转过头来一脸错愕而且娇羞的样子,大拿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大拿跟她的”哥哥“示意了一下,怕点点听不懂,笑着强调道:
你的工作太多了,如果你愿意做,恐怕你在凯鑫一辈子都做不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