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浪费时间很多,产量能完成吗。
黑妹说:应该能吧,要是不行我也没有办法,针头老是塞着了,钢丝绒没有缠好,中间掉了好多次哩。
怎么前两天没有这么勤着换哩,无论如何,你注意要把产量完成啊,大家都看着你们老手哩。
这个是很正常的啊,有时候不顺,能有什么办法。
黑妹一脸不屑的异常冷静神态,让贾仁看在眼里,如鲠在喉不得不发:
还是尽快完成任务吧,这个是报告老板核定的单产任务,完成不了,落后太多,个别不尽力的会罚款处理的哦。
黑妹气望上冲, 假人拿老板来压人,努力的压抑着无名的邪火,冷冷的说:可以啊,如果工工资罚完了,那是不是还要问家里寄钱过来补啊。
这句不冷不热的嘲讽让素来笑点低的燕子听到了,情不由己的噗嗤一笑,不慎把手里的塑胶瓶子里面装的根部的绿色水剂,挤的射在工作台对面上色广西妹龙丹的脸上,部分溅到眼睛里面。天那水烧的眼睛疼,大喊一声我的妈呀,转身就往水龙头那里冲去。
顿时线上乱成一团,燕子捂着嘴巴憋不住笑,晚菊和阿慧丢下手里的工作,过去帮广西妹清洗。
副总和贾仁面面相觑,铁青着燥皮子脸,无可奈何。黑妹说,我要上色了,要不落后更多。她还怪贾仁和他谈话拖延时间太多,耽误她的产量。
贾仁感觉被耍了,和副总对视一眼,强压着气不好大发雷霆。只好等下班结束,统计每个人的产量,再揪出头鸟给她颜色看看。
俩人都希望是黑妹中标。等着统计表的结果,准备着磨刀霍霍。
哪知道统计下来,黑妹晚菊秋兰阿慧葛琳她们主力撞色者,产量恢复到原有的正常产量不相上下。只是笑点低的燕子和被色剂溅到眼睛的龙丹,产量下降的尤为厉害。
假人和副总无法,全组都是如此,好像她们商量好了的,所谓法不责众,总不能给黑妹和燕子安个以言笑获罪的罪名吧。
副总对假人说:如若不然,总是要有所表示吧,要不她们把我俩当空气,说的话跟放屁一样,连个响声都没有。
贾仁说:还能怎样,我算看出来了,她们明显联合起来给我好看,阿芳在后面布置的。
这次他还算聪明,没有捡软柿子捏, 名不正言不顺,只求她们能平稳过渡到阿芳接手即可。懒的急功近利的去操心,免得把自己再扯进去,惹得大家天怒人怨,得不偿失。
哪知道以后接着的产量每况愈下,连阿芳之前的正常产量都不及,小庄生看了报表,对副总和贾仁失望之极。
他二人明知所以然,不好明说,只好用黑妹和晚菊她们的话说。
组长不在,很多技术性的工作无法掌控,着色以外的时间耽误太多。
小庄生这次认识到,质量产量齐头并进,还得阿芳和刘刚控场才行。等二人汇报走后,他沉思片刻,吩咐阿梅去阿芳宿舍看看她,另外封了个红包给她带去,让阿梅告诉她:
把伤养好再上班吧,记过的处分不要放在心上,老板知道你的辛苦,这个月你的绩效奖金我会加级特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