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里两次目送贰京的车远去,吴二白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既不是难过也不是低落,更不是气愤。
怎么说呢……学富五车的吴家二爷愣是搜肠刮肚都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词形容自己的心情。
也没啥,就是堵得慌。
堵得饭都不想吃。
“二叔,你这样不行。”餐桌上啃着鸡腿的吴邪吃了一手的油,让吴二白看着更闹心。
塞给他张纸巾,吴二白飞了一眼刀。
“吃你的饭。”
吴邪丝毫不受影响,继续嚼着东西给他二叔上课。
“哎呀您别急,听我说。”
“您看我京叔,跟您一般大吧。”
“谁说的,他小我半年。”吴二白抄着手倚着椅背,他倒是想听听吴邪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
“小半年算小吗?哎呀不重要,半年的年龄差完全可以忽略不计!您看,我京叔还单着吧。”
“啊。”
“没目标吧。”
“我哪知道。”
“行,但是您看,京叔没换车,对不对。”
“啊,是吧…那又怎么了?”
“这就是信号啊!”吴邪撂下啃了一半的鸡腿,跟吴二白掰手指头,“十年,一个男人十年不换车,不找对象,身边就一只喵喵,这是什么信号?”
“什么信号?”
“这是他心里还有人的信号啊!!”
吴二白沉默了。
吴邪再接再厉。
“二叔,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他对车都那么长情,何况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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