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寸进尺这种事,是不讲究基本法的。
所以郝正那天允许了单子飞跟他同床共枕,也就意味着不可拒绝单子飞在之后的每一夜都把他搂在怀里。
反抗是反抗不了的,单子飞结实的胳膊也不是打药打出来的。
不过“不能”里有多少成分是“不愿”那就只有郝正自己知道了。
单子飞习惯性地躺在郝正右边,一条胳膊从郝正脖子下面穿过去,另一条在他腰侧搭着,轻轻松松就把他整个人按进怀里。
“你瘦了。”
单子飞紧了紧手臂。
郝正闭着眼酝酿睡意。
“没有,这阵子躺的,整个人没以前那么紧绷结实了。”
“不是。”单子飞固执地不听他狡辩,“你就是瘦了。”
郝正放弃了争辩,“好吧,就是瘦了。”
“我要趁你养伤的时候赶快把你掉了的肉补回来。”
“单大爷,把一个刑警喂胖了你要负责的。”
“负,这责任我愿意负一辈子。”单子飞收紧了手臂。
“郝正啊……”他叹息着念郝正的名字,像是有千言万语在胸腔里发酵,最后却只能干巴巴地吐出他的名字。
听得出他隐藏在叹息里说不出口的话,郝正只好放弃召唤周公,无声叹了口气,在单子飞搂得死紧的怀抱里翻个身。
这姿势缩短了他和单子飞的距离,近得能清晰地感觉到彼此的呼吸。
“子飞。”
郝正几乎没这么正式地喊过单子飞的名字,所以这两个字一出口,单子飞傻愣了好久。
郝正自己也愣了一下,但是显然他比单子飞适应得更快。
“子飞,”郝正主动扎进单子飞的怀里,似乎觉得这样能够安慰他。
“我知道你在患得患失什么,所以我跟你保证,我不会那么容易再让你经历一次失去的,你信不信我?”
单子飞抱紧怀里的人,狠狠点头。
“信,我信你。”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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