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阙镡不情不愿地进去,给他行了个礼,随即又向沈月如问了声好。
沈月如点点头,看向沈阙镡的眼里带着一丝沈阙镡看不懂的神色,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让沈阙镡膈应得很。
“月如,我家这混小子,生来体弱,你在长岳山修行数年,可否帮我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
“沈叔言重了,这是月如分内之事。”沈月如站起身对着沈父行了一礼,随后走到沈阙镡身边,绕着他走了三圈。
“表哥可否将手给我一看?”
沈阙镡伸出手,沈月如一搭上他的脉,心中微动。
果然如此,他竟然是纯阴之体!
沈月如的脸上带着些许志在必得,这般微妙的变化,只有离他最近的沈阙镡才知道,他皱了皱眉,心里对这个表妹更加不喜。
“月如,如何?”
“沈叔不必忧心,表哥的弱症是从胎里带来的,用我长岳山的灵药滋补几年就与常人无异了。”沈月如起身,笑着说。
“那自然是好,好啊!月如,这回多谢你了。”沈父激动不已,这些年沈阙镡的病一直都是他心里的刺,让他寝食难安,就怕有一天沈阙镡不声不响得就走了。
“沈叔不必客气,月如先行煎药去了。”
“辛苦表妹了。”听到自己还有康复的可能,沈阙镡也不免对沈月如客气起来。
沈月如拱拱手,朝外走去,可嘴角的笑意确僵在那里。
磬乐从沈阙镡的怀中钻出来,在看到沈月如侧脸的一瞬间就呆住了,是她!怎么会是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