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给我!”
“春喜,在抽屉里拿下驳骨膏和金疮药。”
这两样药是顾晚意前几天放在车上的。她担心梦里的事情会发生,驳骨膏是现成的她放在车上,金疮药还是上次秦川柏开给顾清松治外伤的药,顾晚意见着效果特别好就留下了方子,让人配好了做成膏药放在车上。本来是打算见着二哥拿给他的,现在……先保住命吧。
春喜颤巍巍的将驳骨膏和金疮药拿给了黑衣人,“继续往前走,左拐,进去前面的巷子。”黑衣人发出指令。
顾晚意把黑衣人的指令说给了余伯,余伯驾着车按照路线往前走。
车上的氛围诡异般沉静,只听得马车轱辘与地面碰撞的声音。黑衣人丝毫没有拿下架在顾晚意脖子上的刀的意思。顾晚意只能挺直身子故作镇静,她不敢动呀,怕那锋利的刀割断她细嫩的脖子……
车进了巷子不久,那黑衣人就在顾晚意和春喜的眼前消失了……
“小姐!”春喜低声惊呼了声,赶紧过去扶住顾晚意。
那人一走顾晚意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差点跌倒在马车里,还好被眼疾手快的春喜扶住了,“没事了,没事了。余伯,赶紧回家去!”顾晚意被春喜扶住之后就出声让余伯驾车回家去。
余伯应了声就知道危险解除了,但也不敢停留,赶紧驾着马车在巷子的尽头掉头,疾驰着往家里的方向去了。走了没多久,被一队人马拦住了……
余伯赶紧停下了,上前去,“军爷,这是相府顾小姐的马车,今天我们出城去送表小姐了,刚刚从城外回来。”
“那让顾小姐下车,我们检查了就可以走了。”
“我们家小姐睡着了,她今天累了。”春喜在顾晚意的授意下,下了车。
因为她们在黑衣人走后发现了黑衣人坐过的坐垫上都是血迹,而这坐垫是固定在马车上的,现在没法拆下来,要是被别人看到,恐怕会带来麻烦……
“叫她醒来,我们上车看看。”查车的人走近马车就闻到了浓厚的血腥味。
“春喜,不要为难人。上来检查吧。”顾晚意用自己宽大的衣袍遮住了整个坐垫。她知道这血腥味对于行伍的人来说太过于明显,如果再僵持下去也不是个事。
况且她已经想好了对策,这女子每月不是有几天嘛……血腥味自然是有的……他们总不敢掀开她的裙子查看吧。
“顾小姐,得罪了!”那人行了礼,准备去掀开车帘上车之时,顾清泉骑着马过来了,“余伯,春喜,你们怎么在这?”
春喜看到顾清泉来了,赶紧委屈的说,“二公子,我们送完表小姐刚从城外回来,小姐太累了睡着了,被他们吵醒了,他们一定要上车去查看,您看这……”
“这是我妹妹的马车,他们今天去郊外送我的远房表妹回家。怎么,一定要上车查看?”顾清泉跳下马,走到带队的小头目跟前。
“不是,二公子,那个,那个……既然是顾小姐的马车,那自然是没有疑问的,不用查了,走了,走了。”带队的小头目自然认得顾清风,人家现在可是近卫军的小头领哪里是他能得罪得了的,赶紧上前道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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