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淮默和乔以安离开了灵堂,看到两个人的时候,陈老明显愣住了:“你们...你们两个个刚刚去哪里了?我到处找都没有找到你们。”
段淮默舔了舔嘴唇:“呃,刚刚去了趟卫生间。”
“怎么不实话实说?”乔以安皱了皱眉,小声问道。
段淮默戳了一下乔以安的腰:“废话么这不是,你难道还要告诉他我们见到了他死去的儿子,还和人家攀谈了不短时间?你这不是吓唬人么?要是心理承受能力强一点儿的还好,但凡心理承受能力差一些的,那还不得当场厥过去?那咱们还玩不玩了?”
“也对,那就先不说这些了吧,问问还有没有差不多点儿的人,也不用通过院长了,或许我们自己去效果会更好也说不定呢?”
“你说得对,但是我们没有人带路,总不能无头苍蝇似的乱逛吧?”
“是不能,但是我们还有一个比较能信任的人,我觉得相比起院长来说还是那个陈老比较靠谱一点,我更相信陈阳说过的话,倒也不是因为什么其他的理由,就是比较相信那个唯物主义者。”
“也对,那我们就去找他去,怎么着都不能给咱们坑的太厉害了啊,实在不行就用他儿子威胁他,反正咱们都不是什么信命的人,也无所谓了。”
陈老:“...我虽然之前跟你们说过我耳朵不太好,但是我好像没和你们说过我是个聋子啊,你们是真当我听不见的是吗?”
[大声密谋可还行?]
[是不是别人不出声你就把别人当聋子啊喂(恼)]
“你听到了也好,就不用我们再给你解释一遍了。”段淮默耸了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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