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但是他确实给我不太好的感觉。”
另一边的老人盖完额头回来恰好听到这句话,开口解释道:“你们这些个娃儿,我都说了要听我们老人的话的吧?你看看,这不就是一个好例子吗?”
“这又怎么说?”
“不怎么说,就是有些人啊,对这些东西比较敏感,就会觉得不对劲,即使你们再说自己是个唯物主义者,自己身体上的感觉是一定骗不了人的。”
“无所谓了,我们先看吧。”乔以安语气淡淡,把即将暴起要找老人理论的段淮默摁了下去。
“好,那你们就看看。”
乔以安和段淮默把棺材板抬了起来,只见那人印堂处确实有一种黑雾一样的东西,看着就让人心里不太舒服。
“这...其实我觉得有时候这个玄学还是有一定道理的...”段淮默咽了一口口水,“毕竟科学尽头是玄学...”
“怎么会突然说这话?”乔以安皱起眉看向旁边的人。
他可知道段淮默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是绝对不会轻易说出这种鬼话的。
段淮默指了指下面,让乔以安看。
原本好好躺在棺材里的人已经慢慢坐了起来,原本盖在额头上的白布也掉了下来,两只眼睛紧紧闭着,但是额头上那条裂缝一般的眼睛已经睁开了,正在幽幽的盯着他们看,边看嘴巴还咧开了一条缝,黑洞洞的嘴巴看着要多吓人有多吓人。
“这是什么情况啊我靠?”段淮默被面前的景象一惊,“这他妈长得也太入流了,怎么还坐起来了哥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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