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换个高级点的嘛，多少给个起始点啊！”
伴随着段淮默骂骂咧咧，乔以安看着地图成功，七拐八拐的把他带到了主大街——全神街上。
电压似乎不太稳定，路灯明明灭灭，一家店门口的留声机却依然工作着，播放的曲调很有旧时松江地区的味道，只是其中夹杂着的女声不太和谐，低低沉沉、细细密密，像是最低沉的呢喃，又像是最恶毒的诅咒，勾起了人们心底最负面的情绪。
为了大家的安全，段淮默道歉之后关了直播。
“乔乔，你知道太上老君杀鬼咒吗？”
“我知道，但是那东西最好别在这里，用鬼太多，你心神根本撑不住，反倒会弄伤自己，还是别冒险。”
“也对，而且那东西有用没用都是两手，作为一个坚定的社会主义战士，我们一定要用科学方法。”段淮默点了点头。
“行，那开直播吗？帮你赚点人气值。”
“不了吧，还是得关心他们的心理能不能承受的了。”
生活不易，铁蛋叹气，谁也没想到，他有一天居然得靠卖艺为生。
“等一会儿我给你手势，它弱一点儿就可以开直播了。”
“行。”
段淮默走过去，敲了敲留声机：“姐姐，打个商量呗，我俩给你唱歌，你别念了歇会儿，行不？”
留声机里的女声消失了。
“草！真的行！”段淮默兴奋的给乔以安打了个手势，乔以安点点头，把直播开开。
“谁跟你‘我俩’？你自己唱去。”
“万一那姐姐就想听你唱呢？是不是，姐姐？”段淮默摇了摇留声机，“你看人家都点头了。”
乔以安：“？”你好像有那个大病。
[留声机女鬼：我不想...大默默（捂嘴）：不，你想！]
[虽然但是，我真的很想听乔哥唱歌（bushi]
[科普一下，据说声音好听的不少都跑调，比如铁蛋兄]
“姐姐，你想听啥？”段淮默问完，那留声机缓缓拨出一段音乐，嘿！还挺智能！
待到听清伴奏播的是什么，乔以安和段淮默两人直接满脑门子问号：“姐姐，您不是民国鬼啊？”
还听《小苹果》呢？还挺新潮呗！用不用找一队儿大爷大妈来给你舞一段啊？！
